伤势。
同时这一架野马战斗机,也是被老黑和原罪两人抓住机会击中,当即就是冒起了浓烟,虽然没有坠毁,也同样需要立刻返回的程度。
等到白象和楚大叔两人起身,跑到了这一挺ZB60重机枪前准备继续开火的时候,却是有点傻了眼。
只见在高平两射的架子上,那一挺宝贵的ZB60重机枪。
如今被数发12.7毫米口径子弹,不幸的抽打到了枪身上后,这一挺ZB60重机枪的枪机位置,已经是严重变形,算是被报废掉了。
因此,此刻的白象和楚大叔两人,如今一人只能是端着一支50式冲锋枪加入战斗。
阵地上的防空火力,现在也是只剩下了原本的三分之二,在火力大大减弱的情况下,大兵飞机的攻击频率更大,那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事情。
于是,就在大兵的轰炸力度更大之后,阵地上的形式逐渐是更加的恶劣了起来。
这样的情况,一直到了中午1点39分的时候,老黑看着那一架在机头和尾翼位置,都有着‘AH236’涂装。
机身上有着好些枪眼、乌黑痕迹的天袭者攻击机,再度对着自己出现的时候。
对着这一个不知道杀伤了多少本方人员的对手,老黑自然是不会客气。
非常遗憾的是,在少掉了白象那一个关键防空火力点之后,他在努力的开火之下,只能是看着对方俯冲到了原罪那一个机枪组的上空。
然后就是扔下了机腹位置,那一枚个头最大的航弹。
好家伙!这玩意老大的一坨,搞不好都能有着2000磅的重量。
所以,在这一枚大号航弹落下的那一刻,老黑甚至恨不得就此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想看到这样的一幕惨剧发生在自己面前……
又是一声巨响之中,胡彪被距离老远的爆炸冲击波,直接推动着摔倒在地。
在这一个过程中,脑门直接磕到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块上,当场就是将脑门磕破,让鲜血流了自己一脸。
但是胡彪在爬起来的那一刻,却是不顾一切地向着阵地的右翼位置,也就是刚才遭受了一枚2000磅航弹轰炸的位置,撒开腿狂跑了起来。
因为在刚才的那一枚超大号航弹爆炸后,左翼阵地所有一切的都消失了。
之前的时间里,这里除了有着原罪的防空机枪阵地,还有着陈营长带领的二三十战士在此防守。
自从那一枚炸弹爆炸了后,这一切都全部消失了。
包括在上面战斗的志*愿军战士,他们的武器和装备,以及他们战死的尸体,还有那些被炸飞出来的树根、巨石等等。
一边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因为被炸成了粉末,没过了半截小腿的石屑之中。
一边在嘴里,胡彪用着带着哭腔的声音,不断地大声喊了起来:“还有没有人活着的了,同志们听到了声音的,记得答应我一声啊。”
因为这一次过于猛烈的爆炸,大兵一方都有着二十来人被误伤,所以他们暂时地往后退了一些。
同时估计也是这样的一个结果,是让大兵的地面和空中部队有了争执,那些飞机也暂时停止了俯冲和攻击。
总之,在这一次剧烈爆炸后,让战场有了一个短暂的平息。
于是,胡彪用着嘶哑声的嗓门,呼喊的声音在右翼阵地上回荡了起来。
那声音听在了阵地上,数量已经不多的众人耳朵里,显得是那样的凄凉,还有着一股莫名的情绪。
就在连续的呼喊无果,胡彪几乎要绝望的时候。
一个灰头土脸的人物,忽然从不远的一处地面上冒了出来,一脸茫然地看着面目全非的阵地。
很显然,这一个幸运儿他被炸懵逼了之后,现在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了。
哪怕只有一个人活了过来,胡彪也是带着巨大的惊喜冲了过去,嘴里大声地问到:“同志你叫什么,是几连的,现在感觉还好吧?”
也是在胡彪的声音中,那一个因为满身都是灰土,已经看不清具体模样和年纪,只能看出身材比较瘦小的志愿军战士,终于是反映了过来。
他在‘哇~’的一嗓子中,嘴里就是哭出了声音来,声音显得相当青涩。
好在他在哭着的时候,还记得回答胡彪的问题,看来并没有被炸出多么严重的问题:
“俺、俺叫钱小宝,俺是一连的司号员;胡连长、俺们右翼阵地上的人都死了啊,陈营长死了、连长和排长都战死了,怎么办?”
深呼吸了一口气后,胡彪努力地安慰起了这个估计只有十六七岁的小战士,顺带着也在安慰着自己。
嘴里说到:“别哭,哭解决不了问题,你的武器了?拿起来替他们报仇。
对了!根据陈营长的说法,现在我负责全侦察营的战斗指挥了,所以现在我任命你为一连地代理连长。
好好记住了,只要你还活着一连就在。”
“嗡~只要俺在,俺们一连就永远在。”未成年的司号员钱小宝,用力地点着头,在嘴里大声地答应了起来。
只是在随后的时间里,当他从脚边翻起了一支中正式步枪的时候,却是发现这玩意的枪管都歪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