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一方的进攻,并没有因为海航部队一架飞机的被击落,还有一架飞机的攻击无力而放弃掉。
他们似乎早就打定了主意,本次一定要啃下罗店前方这处讨厌的阵地。
又或者说,他们的指挥官认为着,只要按照当前的节奏继续下去,就完全可以达成这么一个目标,根本没有撤退的必要。
主要的原因,是突出部阵地上的两大火力支撑点,现在都没空来压制他们。
顿时,让他们进攻的过程非常顺利。
一方面,是原罪操作的那一挺重机枪,之前因为需要埋伏起来寻找机会,打掉一下天上方鬼子飞机,没空压制鬼子的步兵。
现在则是原罪这个机枪手,正在杀猪一样的叫声中,接受着黑中医的治疗。
哪怕满头大汗的黑中医,已经尽可能的让这么一个治疗的过程快一点,但是因为有着一个弹头,停留了原罪原本白花花的屁股上。
想要割开将其弄出来、再止血和包裹上,看样子还要那么三五分钟的时间才行。
这么一段时间里,原罪怕是没办法继续开火了。
至于擎天这个副射手,为什么不顶上去开火的原因。
事实上,这货最初也是在重新调整好了那一挺民二十四的重机枪之后,就是一脸自信的顶了上去,双手把住了枪把、操作着对鬼子来了一梭子。
然后,那些不知道飞去了哪里的子弹,让这货明智的放弃了这种浪费子弹的动作。
另一方面,咸肉操作的82毫米口径的迫击炮,当前正是与鬼子的那一门92式步兵炮,双方正进行着一场激烈的炮战之中。
这么说似乎也不对,因为在其他人的外人看来,这样的炮战似乎也就是那么回事。
甚至整个的过程,说的上很有些无趣。
双方都是在飞快的架设好了火炮之后,对着对方撸出去最多的三发炮弹之后,具体连打没打中的结果都顾不上。
立刻就是用最麻利的速度,开始转移着阵地了。
但是在实际上,这样的炮战可以说惊险无比来形容;因为只要任何一方的炮组人员,在转移着发射阵地的时间稍慢了一点,就会被对手及时的锁定后干掉。
在这么的一个过程中,因为高强度的消耗,身材微胖的咸肉开始剧烈的喘息了起来。
因为不但是他脑壳种需要在最短的时间里,疯狂的计算好弹道、调整好发射角度,还要参与每次的迫击炮转移,体力上的消耗那叫一个惊人的快速。
以至于在不长的时间之后,这个现代位面的油腻男人,觉得如今全身连动弹一下都困难的厉害。
一双膀子上,更像是要废掉了一般。
真心恨不得扔下了与手下跑组人员抬着的迫击炮,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这么瘫倒在地上,什么事情都不管了。
别看罪着那个工地小工,现在都有点扛不住了么?这样的消耗确实有点惊人。
只是一想到了怀里贴身放置,还剩下最后的一个‘高桥松饼’,还有背后那一份沉甸甸的心意。
这货就莫名的咬牙之余,压榨处了身体的每一丝肥肉中的力量来,硬是就此的坚持了下来。
在这样的坚持中,他隐隐发现对面的对手,好像也是有些拉垮了。
所以,只要继续的咬牙熬下去,他就能抓最宝贵的机会送对方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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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的一声中,一发擦着旭风头皮的子弹,撞击在了一侧的一块青砖上,打出了一溜的火星头弹头才是弹飞了。
不待这个新嫩的火力突击队长,庆幸着自己逃过了一截。
被那一发6.5毫米口径友坂步枪弹,强力所撞击出来的青砖碎屑,就是结结实实的飞溅到了他脸上。
而因为之前起风了,阵地上已经不是那么呛人后,随风好死不死的将多少能保护一下脸蛋的防毒面具给卸掉了。
就算在危机时刻,他本能的闭上了眼睛,保护好了自己脆弱的眼珠子。
但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依然瞬间种就是在他脸上,割出了好些细密的口子。
因为慰问品的原因,如今心中憋着的一股说不出的火,旭风在一脸的剧痛之下,居然是忍住了手上的动作没有变形。
锁定了刚才开枪的一个门墩一样的鬼子,果断的扣动了指尖的扳机。
感受着开火时步枪的后坐力,重重撞击在了他肩膀上的那一刻,那个门墩一般的鬼子,直接被打烂了半边脸蛋。
总算是又干掉了一个鬼子之后,旭风才是抬起了无垢不堪的破烂一支衣袖,胡乱的在脸上擦了一把。
以免额头上伤口渗出的鲜血,迷住了他的眼珠子,影响之后的战斗。
特么!就是这么一个简单动作,就疼的旭风牙花子都有点哆嗦了;在巨疼之下,他当时就吼出了一嗓子:
“老胡,兄弟们现在有点顶不住了,赶紧想其他的办法啊~”
让旭风这个新嫩的突击队长,这么着急上火的原因,主要是在当前的距离下,他们火力突击组手里的晋造汤姆森这种强力,在杀伤力和精准度方面差了太多,有点派不上用场。
理论上,原装的汤姆森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