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这少年的资料,知道他并非常人。
犹豫再三,邵怀平还是答道:“哎...你跟我来吧。”
跟在邵老板身边走出这间会客室,两人来到三楼的靠拐角处。
邵怀平示意门外守着的两名保镖自己要进去。
保镖们微微点头,其中一人扭动把手将实木大门打开。
沈钰和邵怀平抬脚走了进去,房门再度关上。
而沈钰一眼就看到这间颇大的卧室床上,邵阳夏正四仰八叉地被绑在那里。
他的双手被绑在床头,双脚则为绑在床尾。不但如此,嘴里还被塞了块棉布。
“叔叔,这是...”
沈钰向身边的男人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然而不用邵怀平回答,发现有人进入的邵阳夏忽然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
他双臂上青筋血管根根暴起,身体如同离了水的鱼一样拱起又落下,口中发出呜呜的吼声。
他的力气相当大,在挣扎中将那大床拉扯的嘎吱乱响。
如果不是绑着他的绳子够粗够结实,沈钰丝毫不怀疑会被当场拽断。
此时的邵阳夏双眼除了瞳孔之外一片血红!明显已经完全失去了自主意识。
邵怀平看着儿子这副模样,颓然叹气道:“我之所以将他绑在床上,就是怕他疯癫乱跑。
这几天他的情况越来越不妙,我找了好几个心理医生但都没有能得到想要的效果....相反,他还咬伤了一名医生的手指。
然而最初我只是将他关在屋里...可渐渐地,他变得异常躁动,时不时就会发狂,乱打乱砸,最后演变成了自残,咬自己的手指!
我绑住他的手,他便咬自己的嘴唇和舌头!我怕他真出什么事,只能将他这样固定在床上,用棉布塞住嘴巴...
我也是实在没辙了,只能请你们来,看今晚是否能抓住那个罪魁祸首,请他放我儿子一马!
我邵海平自问一生与人为善,从来没有结过什么仇怨,为什么会接二连三遭遇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