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也将我心中最后那一丝希望彻底给扯烂了。
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我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血管都冷了,那股寒意从我的脚底板升起来,流遍了全身。
好半天之后,我这才蠕动着嘴唇,上下嘴皮子一起打着哆嗦,艰难的从牙齿里挤出一句。
“那……他还能活多久?”
“不好说,可能熬不过这个冬天。”
我的心闷闷的疼,胸腔里就像是有人拿大锤轰轰的砸着。
熬不过这个冬天……
现在几月?一月上下,二月过年,三月立春,阿宾……熬不过这个冬天?
那岂不是只有两三个月的功夫了?
心里绞痛的厉害,我猛的趟开在了车里,眼睛瞪的大大的,仿佛这样眼泪才不会涌出来,陆海也一声不吭的在我旁边坐着,车里的气氛顿时压抑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