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落在我的身上,没有继续再往下说下去,只道这玩意是火毒,多说无益,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就在这个时候,一旁一直没说话的陆海却忽然开口了,只见他的声音里带着有点闷的味道,继而开口说到:“出去也没用,九头火蛟的火毒性质特殊,属于又火又冰的毒,这地方没有能解他身上毒的东西。”
一句很简单的话,听到我的耳朵里却无异于直接给我判了死刑,人生的大起大落也不过如此了吧?
我没有说话,倒是旁边的马曼馨有些忍不住了,开口就着急的道。
“那怎么办?总不能不管他,让他死在这里吧?”
“先出去再说。”
黑袍男人再度开口强调到,刘景澄也二话不说,准备蹲下来背着我走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直一个人靠在那边角落里的陆海忽然起身了,继而从自己怀里的口袋里摸出个小瓷瓶子,上面透露着诡异的红白交织的花纹。
将小瓶子递到了刘景澄的手里,他开口有些不大自在的道:“把这个放在他的身体里,别放伤口上。”
“这是什么?”
我下意识的开口问到,这倒不是我好奇,我就是随口一问而已,旁边的陆海却瞪了我一眼,弄的我心上蛮不舒服的,片刻之后,面前的刘景澄接过了那瓶子,打开之后,有一只全身雪白,肉身微微透着血丝的大白蚕从里面爬了出来。
我一时半会还没有反应过来,看着面前的蚕,下意识的开口问到:“陆海,我记得你不是屠狗的吗?什么时候改行养蚕了?”
陆海本来就算不上好看的脸色越发的不美丽了,瞪了我一眼之后开口再度道:“我乐意,行不行?”
额……
“这是冰火双重天蚕,属于蛊物的一种,成熟的蛊种确实能够化解火蛟的火毒。你这个多大了?”
刘景澄开口,给我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解释了一番,继而将目光落在了陆海的身上。
陆海的眼眸闪了闪,眼底划过一丝犹豫的神色,继而开口道:“六重天。”
刘景澄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了一起,继而开口道:“那不够,得放伤口上。”
“别——”
陆海开口,一双眼死死的落在了刘景澄手中的那只大胖蚕身上,刘景澄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陆海也只是叹了一口气,便再没说什么了。
捏着那只大胖蚕的刘景澄也靠近了我,继而开口对我说了句“忍着点”,这就捏着那蚕,直接放在了我的伤口处。
我只觉得那火辣辣的伤口上一阵透心凉心飞扬的感觉,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爽感从我的毛孔张开,然后一点点的渗透到皮肉下面。
我爽的飞起,忍不住都要高歌一首了,伤口上的那种灼烧感也在一点点的下去,就在两种力量交替消失之后,我忽然觉得自己的脊背上猛的一烧,感觉就像是有人在我的后背上烙了一块烧红的烙铁一样。
这次,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自口中爆出一声惨叫,旁边的马曼馨明显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了一大跳,赶紧三步并两步的上来查看我的情况。
在见到我平安无事之后,这才猛的松了一口气,继而有些不大开心的开口道。
“你喊什么?一个大男人怎么连这点痛也忍不了?”
这是我忍不了吗?要不是我现在疼的呲牙咧嘴,连嘴巴都张不开,我一定要写一篇八百字的小作文来表达我此刻心中无尽的疼痛感。
而刘景澄和黑袍男人也在我发出惨叫的时候围了过来,在看到我后背的样子后,他们两个人的脸上都浮现了一丝……
难以言喻的神色。
但没人再继续说下去了,此刻我才明白,之前刘景澄说的那句“忍着点”是什么意思了。
这感觉,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得住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伤口的灼*热感才慢慢褪去,而随着那阵阵痛结束的侍候,我整个人都躺在地上,像是瘫了一样。
刘景澄喊我起来,然后让马曼馨给我简单包扎一下,目光却落在了旁边的陆海身上,继而开口问到:“九重天的冰火双重天蚕,你哪来的?”
九重天?不是说六重天吗?
我的脑子还有些迷糊,旁边陆海的眼眸里却闪过了意思不大自在的神色,继而开口道:“头给的。”
阿宾?
我的眼眸闪了闪,继而整个人的心情都平静了下来,要是他的话,倒也没什么神奇的。
阿宾懂蛊,上次在宋家的时候,他不就是很简单的就收服了一只那什么沃是泥蝶来着?
想不起来了,反正就是他懂这个,给陆海也没什么奇怪的,而我身侧刘景澄虽然皱了皱眉头,但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将目光落回在已经包扎完毕的我的身上,继而开口道:“先出去吧,对了,你们有没有找到法器?”
我这小心脏,这会一会上一会下的,就跟过山车一样,差点没被整出个心脏病来。
本来逃出阎王殿的我的心里已经没什么别的想法了,可被刘景澄忽然提起这么一茬,我差点就没被直接送走。
深吸一口气后,鼓起勇气准备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