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原因,而是因为——
它本身也就是从这冥河水中出来的,自己就是一个被钙化的石像,身体内又囤积了大量的河水,然后在某种非自然力量的干预下行动起来。
只是这一切,我明白的都太晚了……
呼吸在慢慢的变缓,钙化的身体已经到了无力回天的地步,我睁大了自己的双眼,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在一点点,一点点的下沉。
……
“噗嗤——”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猛的吐出一口鲜血来,继而眨眨眼,发现自己的面前依旧漆黑一片。
脑袋懵的厉害,我这是在哪?
关于之前的经历一点点的回笼,我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脸,虽然有些冰的厉害,但至少还是肉的触感。
这是怎么回事?
我有点懵了,我明明掉到了那个可以钙化一切的河里,还喝了好多河水,变成了雕塑沉到了河底,怎么就活下来了呢?
迷茫的情绪充满了我的心底,忽然,身侧传来了低沉的一阵男声。
“徐飞。”
我愣了一下,总觉得这声音我在哪听过,但仔细去想,却又想不起来,只能警惕的开口道:“你是谁?”
“我们见过的,在华凌山公墓。”
身后的男声开口,我这才猛的想起来,那个黑袍男人!
他怎么在这?
因为之前的经历,此刻的我就像是一只惊弓之鸟一般,不管对谁都抱着莫大的警惕心,面前的男人倒是不介意,大步走到我的面前,蹲了下来。
我看不到他在做什么,但男人的手倒是毫不客气的直接上了我的身。
我浑身上下的细胞都紧张到了极致,片刻之后,在见到他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反而把我的外套帽子什么的全部给我戴上之后,这才愣在了原地。
我怎么觉得……有点怪怪的呢。
面前的男人也适时地开口道:“你们一整个队伍的人都中了致幻剂,如果不是我及时出现的话,估计你们所有的人都会死在这里。”
我没吭声,但也隐约从男人的话里听出来了,刚才我所感受到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是因为我中了致幻剂。
换言之,就是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幻象而已。
但这幻象也太真实了吧?我到现在都接的那一张张突到我面前鲜血淋漓的脸,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
不过我对面前男人的话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原因很简单,凭我的眼睛就能分辨出话的真假了,我这眼睛呼兰都和我说了无数次了,基本算是废了,要真的能那么容易的好,那才是出了怪呢。
低声谢过了面前的男人,我这才开口问他道:“那和我一起来的人呢?他们怎么样了?”
男人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上手,将手指放在了我的眼皮上面。
他的指腹有些粗糙,我承认自己被扎到了下意识的后退,面前的男人却冷着声音到:“别乱动!我给你看看。”
说来也奇怪,男人说话的语气实在是算不上友善,而我本人也不喜欢别人对我颐气指使的态度,可面前的男人和我这样说话,我却莫名的感觉一阵亲切。
这样的反应,连我自己都有些尴尬了,只能闭嘴不言,任由他把我像是一个玩具一样的摆弄。
而面前的男人弄了好一阵子,这才松开对我的钳制,继而语气里有着隐隐的担忧,张口就道:“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我张张嘴,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去解释我现在过于复杂的情况,片刻之后,这才勉强组织语言开口道。
“寄生虫,或者是天脉穹眼。”
我不知道面前的黑袍男人知不知道这东西,反正现在我也不懂,也只能按照呼兰告诉我的一板一眼的说了。
而面前的男人听了,却有一瞬间的沉默,我的心里有些不安,片刻之后,他这才开口对我道:“我知道是穹眼,我是问你,为什么会发生的这么突然。”
嗯?
突然吗?
我被他问的愣了一下,半晌之后这才如梦初醒的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就是被寄生虫咬了才这样的,说实话,来这之前,我一直以为我自己的眼睛是被寄生虫寄生了才这样的。那个……”
我一五一十的将我知道的所有事情一股脑的都和面前的人说了,说完之后,我的眼眸微动,突然想到一件事来,有些不大好意思的和面前的人开口问到。
“前辈,你知不知道穹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说在进来之前,呼兰也曾和我大致提过穹眼的事情,但那也只是大致,一些很详细的地方我没有听过,更不会知道,现在好不容易碰到一个了解的人,我自然想知道了。
面前的男人倒是没有丝毫的犹豫,用他沙哑中带着些沉闷的声音开口道:“知道,但你这个年龄不是穹眼凸显的年纪,那个寄生虫……应该不是主因。”
嗯?
我就说吧!他肯定知道!
有些急不可耐的,我再度凑到了他的面前,舔着脸开口道:“那个……前辈,既然你知道的话,能不能和我详细的说说?我这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