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大片的血迹已经凝固,和断掉的残肢与远处的遍地红相接,汇成一副妖冶的画面。 胡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跳着喊着跑远了,因为我们人太少的缘故,根本就分不出多余的人力去找他,只能在原地留下一点补给,然后上车,继续前进。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发生的事太有冲击力,在我们重新启程之后,我的眼睛又看不见了,可既便如此,我闭上双眼,面前就是那个女弟子爬到车窗前向我求救的样子,那种压抑感,经久挥之不去。 但人都已经死了,我也只能静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