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呢?
虽然马曼馨的语气不是十分的笃定,我却差点惊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不是,你说要是打祖上就家底薄也就算了,可按照她的这说法,哥往上数两代,那也是妥妥的富三代一枚啊,怎么二世祖的生活一天也没过上,反倒像个……乞丐一样?
马曼馨散漫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听我爹闲来无事时提起的,你们徐家似乎就是这样,手里不能留钱,不然就倒霉。”
……
这话我倒是信,我之前就捡了十万块,后来不就倒大霉了吗?
算了,不说这个了,不过话说回来,三弊五缺,就算我老徐家犯的是没钱,那其他的几个呢?犯的是什么?
马曼馨说她也不知道,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她出去给我买饭去。
说着,这女人就一骨碌翻起来出去了,我总觉得她好像在瞒着我些什么,但你说我一个大老爷们,也不好逼问一个女人,最后也只能作罢了。
第二天早上,大概早上七点多的时候我就醒了,朦胧中感受到了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没一会陆海就进来给我刮眼睛了,说是我第一次进藏,得好好的感受一下沿途的风景。
我觉得这大可不必,但刮眼睛还是有必要的,别问我为什么,问就是昨天晚上马曼馨差点把筷子塞进我鼻孔里的经历让我记忆犹新,不敢再尝试第二次里。
“切,我那是好心,换个别人,你看人家乐意伺候你不。”
被我吐槽的马曼馨不服气的开口,这边陆海的手也停下了,眨了眨眼睛,重新见到光明的感觉真好,不过我也没忘记戴上陆海同款的墨镜,以延长我眼睛的使用时间。
“人都到齐了?吃饭吧,吃饱上路。”
我以为自己起的就算早的了,没想到下到大厅里的时候,刘景澄他们一早就到了,不仅如此,看他碗底那薄薄的奶茶,估计也快吃完了。
大师兄还是速度。
冲着刘景澄比了个大拇指,但我估计他没看见,反正在吃完碗底那最后一点奶茶就糌粑后,刘景澄起身,出去检查装备去了。
我也赶紧吃了点东西垫垫肚子,怎么说呢,可能是没吃习惯的缘故,我总觉得这玩意硬的咯牙,奶茶也腥的厉害,吃了没两口就没什么食欲了,马曼馨却说我们在出发后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只能吃这个,我差点当场就晕过去。
“就不能带点泡面之类的吗?”
苦兮兮的,我开口恳求到,马曼馨白了我一眼,继而开口到:“太占地方,而且那玩意饱腹感太弱了,我们进去后要爬山的,不够支持体力。”
那这玩意就能支撑体力了?就青稞面——
我还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没有人搭理我,所有人都吃完出去了,哪怕再不适应,我也只能入乡随俗,咬着牙把面前这些难以接受的食物一股脑的全部都塞进了自己的肚子。
“矫情,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我跟着你。”
陆海就坐在我的身边,看着我这幅比吃糠咽菜还艰难的模样,丝毫都不吝啬他的嘲讽,我也懒得和他拌嘴,就当是看在阿宾的面子上吧。
艰难的早饭过后,我们这就准备出发了,一共六辆皮卡,每辆车上都拉着用油布罩起来的补给,浩浩荡荡的进藏了。
我和刘景澄、马曼馨还有陆海坐在了第一辆车上,随行的还有一个当地的医女——达瓦拉泽。
这个女孩大约摸十七八的样子,留着一头又黑又亮的大辫子,脸蛋上很有标识的两坨高原红说明了她的民族,笑起来的时候一对杏眼就像那夜空里的星星一样,很有感染力。
和我坐在一个车上的陆海要开车(就算不开他也是个刺头,我可不敢和他搭话);刘景澄这人不爱说话,一上车就靠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闭目养神;马曼馨呢……微微有点高原反应,抱着个氧气瓶就窝到后排最里面的位置去了。可我却是个止不住话匣子的,再加上那小姑娘一上车就冲着我笑,你说我也不好不搭理人家是不?
也只能笑着打招呼道:“你好。”
“你好,我叫达瓦拉泽,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的汉语并不标准,但也在努力的吐字发音了,我听到她的名字的时候却愣了一下,主要是我很少听到有叫这么复杂名字的藏民的,不都是叫卓玛什么的吗?
却还是很快反应过来,伸过去手道:“徐飞。”
“今朝早起群儿喜,跨凤徐飞入海南,很好听的名字。”小姑娘又笑了,弯弯的眼角看上去很是喜气,我却被她这几句话给逗乐了,不是因为她典故用的根本就不对的缘故,而是藏民确实很少见这么有文化的。
干脆和她寒暄起来,“你的名字很特别,今年多大了?”
“我十六岁,名字是阿爸起的,意思是漂亮的月亮,好听吧?”
达瓦拉泽仰起头,小小的脸上带着骄傲的味道,我也被她的情绪给感染了,点点头,犹豫了一下后开口道:“那我能叫你拉泽吗?”
“当然可以!扎西,你长得真好看!”
小拉泽再度开口,我却被她的热情弄的有些无所适从了,开口纠正了她一遍:“我叫徐飞,不是扎西。”
“土鳖!扎西就是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