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医生是阿宾托关系给我找的,自然也知道我们一部分的事情,我开视频的时候也没瞒着他的意思,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医生拿着手机转身准备离开,忽然,我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在他的身后喊住了他。
“医生,等一下!”
医生奇怪的回过头来,我的眼眸闪了闪,这才开口对他道:“能麻烦你帮我做个检查吗?”
“什么检查?”
医生开口,我微微一顿,这才开口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而在我的话说完之后,我很明显得看到我面前的医生露出了诧异的神色,继而开口问我道:“你确定吗?”
我点了点头,这有什么不确定的,我也不是不相信谁,就是不死心而已。
好在面前的这个医生人很不错,叹了口气后取了样本,这就出去了。
因为什么都不能看的缘故,我只好拉上被子蒙头睡觉,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落在我的耳朵里,没来由的,我就想到了我和阿宾刚到这里的那个晚上……
渐渐地,我沉入了梦乡,毫无例外的,我又做噩梦了。
梦里鬼母冲我低低的笑,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睁开双眼,白天刺眼的光照进我不能视物的眼睛里,医生照旧来给我刮白膜,然后把手机还给我。
我已经没空去想那个乱糟糟的梦了,或许说,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梦境,拿过手机,下意识的发消息问阿宾他们那边怎么样了。
下了一夜的雨,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顺利从树林里出来。
咚咚咚!
我的消息刚发出去,门外就响起一阵轻松的敲门声,下意识的抬起头来,在我模糊的视线里,出现的是阿宾熟悉的身影,我的眼底闪过一丝惊喜的味道,继而开口道:“阿宾?你怎么回来了?事情都解决完了?”
阿宾点点头,走到我的身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医生拿着报告单走到我的面前,开口道:“徐飞,你要做的检查报告结果出来了,要看看吗?”
身侧阿宾还没说出口的话就这样被打断了,他看了一眼医生手中的检查报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一件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事情了,我的眼底却闪过一丝紧张的神色,继而看着阿宾从医生的手里接过检查报告。
将上面的字一扫而过,阿宾将其递到了我的手里,开口用我分辨不出来情绪的语气道。
“重新给眼睛做检查了啊?”
“嗯……那个我最近看东西的时间减少了不少,所以我有些不太放心做了个检查……”
我心虚的开口道,阿宾没说话,我也只能顶着这种莫名奇妙的压力看向我手中的检查报告。
各项指标……我是看不出来正常不正常了,但至少最下面的那一行结论是汉字,我看得懂的。
支原体感染导致的结膜异化,考虑病菌入侵的原因。
呼,我长舒了一口气,我就知道我没中什么狗屁诅咒,目光落在面前的医生身上,我的眼神里带上里殷切的味道,开口询问他道。
“那医生,我这个有什么治疗方法吗?”
“暂时没有。”医生看了一眼身侧的阿宾,继而冲我摇了摇头,我的心中顿时充满了难受的感觉,但也能接受这样的结果,点点头,医生出去了。
阿宾这才开口对我道:“那边的事情处理完了,一种极其罕见的寄生虫导致的虫类变异,然后再通过这些虫子运送到人体,包括那些血眼珠,也都是在埋入地下后因为泥石流的缘故被冲了出来,至于为什么会到阿巴村去……是有人以为是宝贝,偷偷捡回去藏在家里,但没想到眼珠子里会有寄生虫,结果才害了人。”
最终的结果已经出来了,所有的真相都已经大白,可我的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询问阿宾道:“那为什么我和别人的反应不一样?”
如果说是寄生虫,应该所有人的反应差不多才对,为什么我就是如此的特殊?
阿宾抿抿唇,最后开口模糊的道:“大概是因为你体质特殊的缘故吧。”
体质特殊?能有多特殊?
我打心底眼里觉得奇怪,可再想细问,阿宾却不肯说了,让我好好休息,下午准备回去。
我总觉得今天阿宾的态度有些奇怪,刚想问他我脖子里的那个阴灵令该怎么办,忽然往脖子里一抹,居然发现那玩意也不见了。
真是奇了怪了,你说这怪事年年有,今年怎么就特别多呢?
但我也没工夫去想这些了,既然阿宾说解决了就解决了吧,能早点回去,对我来说也是好事一桩。
下午些的时候,巴蜀过来结了尾款,我和阿宾收钱后就准备离开了,奇怪的是,我们来的时候是坐巴蜀的车来的,按道理说走的时候应该也由对方送才对。
毕竟我们替对方做了这么多,就当时感谢也好啊。
可巴蜀就像是没有人情世故一样,扔下钱就离开了,临走前,我看着他额头上隐隐的黑色,摇了摇头。
左右都是个将死之人了,没礼貌就没礼貌吧,我也就不和他计较了。
回去的路比来的时候还要坎坷,火车、汽车,公交车,我和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