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巴善?什么鬼?那不是个女人的牌位吗?怎么就变成了巴善?
而且——
我看到的韩柳青的牌位是在第二排啊,那个位置怎么看也不像是始祖的位置。
倒像是妻室或者后代什么的……
我的心里充满了奇怪的感觉,还想开口再问,但大部队已经到达目的地了,阿宾开口道:“停!”
一个字,成功的打断了我所有的思路,而身侧的村长姆旦看着我这幅抓耳挠腮的样子,也乐呵呵的开导我道。
“小伙子,你也别想太多了,这就是一个传说而已,没有多少可信度了,而且其中好多细节我也记不清楚了。”
我心里有些诧异,下意识的开口问他记不清楚了那还和我讲什么。
结果姆旦这个老头告诉我,记不清的地方他就自己随意发挥了。
我……
差点就没直接口吐芬芳了。
他以为自己是蒲松龄啊?这种事情也能信口开河的?
怪不得我说这故事里这么多bug呢?
被个上了年纪的老头给耍了,我的心情自然谈不上有多么的美丽,直接不理他,走到了阿宾的身侧,询问他接下来有什么计划没有。
阿宾比起那个不靠谱的姆旦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见我开口,目光直射着面前的方向,半晌之后才开口道:“暂时没有,这里忽然起雾了,在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钱,应该是哪里都去不了。我准备在这暂时扎营住下来,然后想办法。”
说完之后,阿宾还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姆旦,继而开口问到:“你呢?从姆旦那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没有?”
“嗨!别提了!”
阿宾不说姆旦还好,一说起姆旦,我就立马想起我之前被他忽悠的场景,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开口就抱怨道。
“那个老头一点都为老不尊,一把年纪的人了,竟然还骗人,他给我讲了个老长的故事,我听的可认真了。但到最后的时候,你猜怎么着?这老头竟然告诉我这故事是他杜撰的,你说这和看纪录片结果最后来个‘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有什么区别?”
我肆意的发泄着自己的不满,站在阿宾身侧的童岳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了。
只见她看着我,一点都不收敛她眼里的鄙视,张口就道:“谁叫你蠢呢?你没看到吗?这一路上,都没人和这老头搭话,还不足够证明他是个嘴上没毛,说话不牢的家伙吗?”
“那……那我知道啊?”我想着他好歹是一村之长,不会这么恶趣味吧?
结果姆旦用惨痛的现实经历给我上了沉重的一课,那就是什么叫做全民具有幽默细胞,人人都可以脱口秀演员。
“行了,就当听故事了,童岳,你看着点徐飞,天要黑了,他视力不好,我去让大家准备扎营休息。”
我和童岳还在斗嘴,阿宾却有些看不下去了,直接开口打断了我们两个毫无意义的争吵,而面前的童岳冲着我嘻嘻一笑,那表情让我更加的不高兴了。
好男不和女斗!
心里安慰着自己,看眼前的童岳也就没那么的不顺眼了,而阿宾那边的帐*篷也很快扎好了,阿宾让童岳带着我去休息,自己则是接着去忙了。
说实话,我心里挺内疚的,你说我这个眼睛这么一出问题吧,什么事都砸在阿宾身上了,本来就是我们两个人一起来的……
哪想,我这内心戏还没演上一阵时间呢,童岳就背着一个大药箱掀开帐*篷进来了。
说实话,我徐飞长这么大,除了之前那个对我穷追不舍得鬼母以外,我还真没怂过谁,可现在看着童岳带着这么大一个药箱进来,本能的,我的心里就有了害怕的感觉,下意识的警惕开口道:“你要干什么?”
“给你眼睛刮膜。”
童岳倒是毫不避讳的就说出来了,我却被她的这话给吓得一个激灵,继而结结巴巴的开口道:“你……我警告你,可别啊,我——”
“别什么别?阿宾嘱咐我要把你照顾的明明白白的,要是你眼睛在找到解决办法之前瞎掉了,谁负责?我可没有多余的眼睛赔你。”
这女人……
说话怎么就这么的那什么呢?
可看着她蹲下开医疗箱的动作,我又怂的不行,开玩笑,要是有人拿个锐器在你的眼睛里不停的刮阿刮,你能不害怕吗?要是我全瞎了倒还好,反正两眼一抹黑,我什么都瞧不见。
可我现在看得见啊!
那针尖明晃晃的就在我的眼前过来过去,每次都差那么一点点就戳到我的眼球了,我能不害怕吗?
这还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也不知道是不是童岳这女人的手法问题,反正刮内膜贼疼,那种疼痛,怎么形容呢……
男同胞有没有见过鸡飞蛋打的场面,对!就跟那个差不多,还是持续性的。
至于女孩子嘛——
额,我就不描述了,以免你们的幻肢隐隐作痛。
反正就是很疼就对了,疼到我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都犯怵。
但我的抗拒是丝毫都不能让童岳这个心肠恶毒的女人回心转意的,眼见我都缩到了帐*篷的最里面,她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