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宾在这里存东西,老板认识他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点点头回到:“还好。”
“最近忙什么呢?感觉他好久没来了,基本上每次存取东西都是别人代办,不会是不在金城了吧?”
女人的话似乎格外的多,虽然手下的动作麻利的指过一排排的保险箱,但嘴上的问题就没停过。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但始终没透露太过于详细的信息给她,主要是我也不知道阿宾到底和她熟不熟,要是两个人只是点头之交的话,我说太多,对我们谁也不好。
“好了,应该就是这个了。”
终于,女人找到了阿宾让我取的东西,交到了我的手里,然后又将小青牌还到了我的手里,咬了咬嘴唇,片刻之后才扬起脸问我:“那个……你能不能回去帮我问问他,什么时候才能忙完,我想——”
我瞬间屏住了呼吸,没想到阿宾倒是艳福不浅,竟然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对他倾心。
心里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正准备雄*起,面前的童老板眼底却闪过一丝懊恼,继而开口道:“算了,你还是别说了吧。”
然后推搡着,将我推出了门外。
整个过程,我的脑袋都是懵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不过这并不是眼下我该关注的问题,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只是当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一样,摇摇头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我就有些按捺不住的坐在出租车后排将手中的档案给打开看了,里面果然如阿宾所说,全部都是杜慕凝的资料。
但大多数都是我之前看过的,因此我也是走马观花,没怎么细心看。
可在翻到其中的一张时,我的手顿住了。
这是一张上了年纪的报纸,淡淡的黄色纸张说明着它的年岁,目光落在上面其中一版不算大的角落里,我看到里一个栏目名为“奇闻诡事”的专栏。
上面用夸张的美术字写着“单身美女深夜祭祀闺蜜,外来妹原靠死人发家”。
我不是标题党,真正让我注意到这一栏的原因,是标题下面的照片,显然就是我所熟识的杜慕凝!
虽然带着墨镜,裹着丝巾,但我不会认错,因为她的额头骨实在是太高了,寻常人很难有这样出色的额头骨。
顺着新闻一字一字的看下去,我果然在其中看到了“杜xx”几个字,瞬间整个人的呼吸都凝固了。
杜慕凝……真的是她!
心中闪过一丝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绪,反正我把面前的报纸拿到眼皮子底下读了好几遍,总算是明白阿宾为什么要我去拿这份资料了。
因为这里面记载着杜慕凝有可能在通过某种诡秘的手法敛财。
也就是俗称的养小鬼。
这样的结论让我的手一颤,刚好司机师父猛的刹了一下车,我一个没注意,直接把脑袋磕在了前排的座椅后面。
揉着自己发痛的脑袋,我抬起头来刚想抱怨,在看到前排车窗外的场景,差点吓得直接尖叫出声。
只见在出租车的前面,有一个身穿红衣的长发女人定定地站在斑马线上,风吹起她的长发,露出下面那张惨白的脸,俨然就是我之前遇到的那个塞给我十万块买命钱的女人!
心在胸腔里狂跳,我整个人的脑袋都是懵的,死死的捏住手中的报纸,前排的司机却直接一脚油门,从斑马线上穿了过去。
女人的身体瞬间被穿碎,化成碎片扬在了空气里。
我吓得说不出声来,半晌之后才用有些磕巴的声音问前排的司机师傅道。
“师……师傅,你就这么开过去了?”
“不然呢?”
司机反问了我一声,挑眉看了一眼后视镜,或许是瞥到我的脸色不大好,他又继续开口问到:“你怎么了?看上去有些不太舒服?是不是我刚才刹车刹的太猛了?主要是我刚太高估自己的车速了,那红灯变的太快了,怕扣分就猛刹了,你没事吧?要不……车钱我给你减半吧?”
司机还在不停的说着,语气里充满了歉意的味道,我的眼底却闪过一丝困惑。
也就是说,刚才司机是因为看到红灯才刹车的?
不是因为那个女人?
我还想说些什么,车子却拐弯了,然后停在了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小巷门口。
口中的疑惑就此顺理成章的被咽了下去,我付了车钱,下车关上车门,一个甩头间,好巧不巧的看到刚才瞥见的那个红衣女人站在不远处的路灯下,冲我笑了笑。
我tm!
脑袋瓜嗡嗡嗡的疼,将近十一点的夜里,我也不敢在这大马路边站了,赶紧裹紧衣服,不要命的冲回了纸火铺。
进了门,我的心还在胸腔里不停的跳动,抬头看着目之所及数不清的纸火以及那口横在柜台前的大黑棺,我的脑瓜子疼的越发厉害了,赶紧钻进了里屋,连衣服都来不及脱的钻进了被窝,打开电热毯,徐徐升上来的热气这才让我冰冷的身体逐渐回暖。
紧张的神经放松,将已经被我揉皱的档案袋拿了出来,我把之前那份报纸拿出来看了看,瞥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估摸着这个时间点阿宾应该还没睡,这才翻出他的电话打了过去。
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