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起剥皮案,死者都是女性,案发时间相距不到二十四小时……
我的心里有些害怕了,忍不住的开口询问道。
“这两起案子……不会是同一个人做的吧?”
阿宾的眉头微微皱了皱,却还是开口道:“说不准,但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找到,所以我才打算先去殡仪馆看看。”
阿宾说着,我也点点头,认同了他的说法。
眼见为实,或许一切,等到我们见到尸体的时候,就会清楚一些了。
大约摸半个小时之后,我们终于达到了殡仪馆,阿宾下去给门口守门的大爷递了一包烟,大致说了一下我们的目的,本来还很好说话的大爷瞬间脸色变了。
开口就道:“那个女的死的悬乎啊,你们还是不要去的好。”
我也知道王大妈死的蹊跷,但谁让阿宾的鸽子朋友把这件事交代在了我们的手上了呢?
再加上王大妈本身就是吻的邻居,凑上去,我笑呵呵的又给大爷的手里塞了两张软妹币,继而开口说道。
“大爷,实不相瞒,这尸体一开始就是我们两发现的,我们也不是什么愣头青,就是人家家里请来看看的。你放心,我们进去最多十分钟就出来,不会碰尸体,更不会给你添麻烦。”
大爷看了一眼我手里那两张红艳艳的钞票,眼底闪过一丝犹豫和挣扎,片刻之后才有些不太能确定的再度问道。
“你们真的懂行?”
“放心吧,如假包换。”
我眨眨眼,大爷接过了我手中的钞票,熟练的塞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继而开口道:“就十分钟,十分钟之后,你们必须出来,不然我会被找麻烦的。”
“好嘞!谢谢大爷!”
我满口答应,和阿宾从门里进去了,然后顺着大爷的嘱咐,往王大妈停尸的房间里摸去。
路上的时候,阿宾将我上下打量了一遍,这才开口说到:“看不出来啊徐飞,你小子打点人也有一套。”
我嘿嘿笑了两声,没有说话。
阿宾哪里知道,我以前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了,但现在不是事出紧急吗?
人啊,得学会变通。
也不知道殡仪馆的人是不是有毛病,之前我说过,这个殡仪馆一共有三层,最上面的那一层是空着的,后来杜慕凝的老公死了,就被停在这以示对死者(金钱)的尊重。
结果前段时间胡家派人来把尸体接走了,这殡仪馆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疯,直接把三层重新装修了一遍,也改成正常的停尸房了。
王大妈的尸体,自然理所当然的被塞进了三楼。
要说这个王大妈也是可怜,生前的时候一辈子孤苦,结果死了还要被送来吸甲醛。
也不知道她女儿要是知道她现在的处境,会不会更难过……
三楼不高,我和阿宾很快就到了,用钥匙打开面前的冷库,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难以言喻的冷气,带着冰箱里腐肉的那股味道,简直绝了。
我捂住自己的口鼻,和阿宾进去迅速的寻找着王大妈所在的位置。
好在进来之前门口的大爷就给我们查过了详细的位置,因此进来没多长时间,我们就顺利的找到了王大妈所在的位置,将停尸的抽屉拉开。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在正儿八经看到尸体的那一幕,我却差点吐出来。
怎么说呢?
剥了皮的兔子见过吧?那种全身上下都光秃秃的,能清楚看到皮下组织和肌肉,一旦被冻后就呈现一种恐怖的青黑色。
我面前王大妈的尸体被冷冻过后,就是这样一副恐怖的模样,甚至连五官都模糊不清,只剩下一副充满硬邦邦肌肉的躯壳。
阿宾看出了我脸上扭曲的表情,笑了笑,一句话也没有说,反而上前一步,直接用手托起了王大妈的脑袋。
我看的胃里翻江倒海,心中对阿宾的勇气更是佩服不已。
牛,实在是牛。
而阿宾抱着王大妈的脑袋仔细看了一圈之后,继而整个人的眉头都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没有伤口。”他说。
我倒是不觉得奇怪,虽然王大妈是被剥皮才死的,但谁规定剥皮就一定要伤到立马的肌肉组织的?
阿宾却冲我摇摇头,继而开口说到:“你不懂,皮肤组织很薄的,平均厚度只有0.2毫米,除非是很专业的人,否则操作手法绝对达不到这个程度。”
我被阿宾的话弄的心中一惊,原本以为就是个骇人点杀人手法而已,没想到竟然还是个技术活。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好在阿宾本来也没指望着我能给出什么建设性意见。眼见着说好的时间快要到了,阿宾又仔细看了一遍,这才和我一起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我注意到王大妈的小*腹部位有一个微微的凸*起,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一般。
但毕竟上了年纪的女人容易发福,再加上时间匆忙,我也就没在意,一起出来了。
折腾了一宿,回到纸火铺子里的时候差不多都快凌晨两点了。
我累的不轻,几乎是扎在床上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阿宾的闹钟声给吵醒的,看着上面时针指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