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
招谁惹谁了啊!
好心好意的帮他说话,倒了还遭一通埋怨?
啥人嘛这是!
我心里憋了一股气,也懒得和陆海这不分好赖,逮着人就咬的疯狗计较,直接骂了一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然后转身,直接气鼓鼓的跟着阿宾离开了。
出了门,我和阿宾站在马路边上等车,白天的十里店虽然没有什么城际班车之类的,但好歹也有那么一两个顺风车,我和阿宾搭到了一辆摩托,一百块钱,直接把我们拉到宋家庄。
俗话说的好,一回生两回熟,我这都来第三次来,自然进宋家就和进自己家没啥区别。
唯一要说有点不方便的地方,那就是上次我们走之前宋家的大门是上了锁的,这次也一样,要进去,就得翻墙走。
这事阿宾擅长,我看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个小小的鹰爪钩,然后从手腕上拆下来一段绳子,直接往钩子上一绑,再往上一甩,这就准备翻墙了。
我看的目瞪口呆,这……这变魔术呢吧?有些不可置信的,我指着那还没一根鸡爪的小指粗的绳子,开口结结巴巴的问道。
“阿宾,你这绳子能结实吗?我怎么看着那么细呢……”
“这是伞绳,军*备品,户外求生专用,一根能承载三百公斤的重量。”
哦,当我没问……
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头,墙下的阿宾拉了拉已经被搭上去的绳子,然后直接脚下用力,顺着绳子翻过去了。
好利落的身手,这去当武替都得赚不少钱吧?要不以后我们不开纸火铺子了,去横店发展怎么样?
“徐飞,干嘛呢?上来!”
我的发散思维被墙上的阿宾打断了,学着他的样子,我也爬上了墙头,往院子里看了一眼,我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宋思雨出事大概也有一两天的时间了,整个宋家庄就这么大,怎么着也该有人发现不对劲了吧?
可宋家院子里静悄悄的,一副与世隔绝的样子,不会他们家光是听着唬人,实际上家里人已经因为血蝶咒而死光了吧?
带着奇怪的想法,我和阿宾一起下了墙头,朝着祠堂的位置摸了过去。
门是开着的,但之前血尸挠出来的印子已经全部消失了,我和阿宾对视了一眼,他刚想开口,院子里就出来了一大群人。
他们各个身上穿着统一的服饰,看上去好像苗人的衣服,一个个凶神恶煞,死死盯着站在院子中央的我和阿宾。
后背一阵寒意,我和阿宾的后背贴紧,悄悄的在他耳边开口道:“阿宾,这有些不对劲啊,我们被盯上了。”
“我看得见。”
阿宾的声音里带着沉稳的味道,继而扬声冲着院子里的那一群人道:“叫你们管事的出来说话,我们没有恶意。”
“哼!都翻墙进来了,还说自己没有恶意,要不是我们发现异常提前埋伏,你们是打算去我宋家祠堂里做些什么?”
从祠堂里出来个留着山羊胡、约摸五六十岁的老头,他的身上穿着一身赤色黑底暗纹的唐装,在一群穿着苗装的人堆里显得格外的扎眼。
一对比绿豆大不了多少的小眼睛此刻更是在倒三角眼里上挑着,整个人身上充满里让人不舒服的气势。
“老爷子,你可能误会了,我们是二小姐宋思雨的朋友,受她所托来照顾小小姐宋诗的——”
阿宾再度开口,面前老头快垂到下巴处的长眉微挑,继而用鸡蛋里面挑骨头的语气道:“我侄女的朋友?我怎么没听她说过有你们这么一群朋友?该不会是来贪图我宋家财宝的吧?”
老头的眼中闪着奸诈的光,我却被他的说法给逗笑了,下意识的开口道:“你家祠堂里面的那个破密室我都进去过了,空荡荡的啥都没有,能有啥财宝?”
“徐飞!”
阿宾闻言,眉头下意识的一紧,开口想要阻止我的言语,但已经来不及了,祠堂门口的那老头在听到我的话之后,眼眸闪了闪,继而用极其夸张的语调拔高声音,指着我和阿宾的方向开口道。
“你们看看,我说什么来着?家主根本就不是被蛊王杀死的,而是另有蹊跷!这两个人之前和我侄女侄儿还有侄孙女呆在一起,为什么我宋家的人两死一傻,唯独他们两个活的好好的?一定是他们两个,杀了我宋家家主,并残忍的毒害了小少主!其心可诛啊!”
伴随着老头的话音落地,我能明显的感受到我身侧那一双双怨毒的眼睛,简直恨不得上来就把我和阿宾生吞活剥了。
这种情况下,我自然得赶紧自证清白了,冲着煽动情绪的老头就开口道:“你胡说什么!我们才没有害宋思雨!更没有害宋诗!”
“你说没有就没有了?那你怎么解释密室里我宋家人的两具尸体,以及以及傻了的宋诗?”
老头的嘴角带着阴测测的笑,仿佛我说错一句话就会将我送*入阿婆地狱,我还想开口争辩,身侧的阿宾却拦住了,低声道:“你别说话了,明摆着对方就是来碰瓷的,你要再开口,只会被他牵着鼻子走。”
“那怎么办?任由对方把屎盆子扣在我们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