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曼馨看了我一眼,继而开口奇怪的问道:“这话谁和你说的?”
我讪笑了两声,没想到她倒是挺警觉的,信口胡诌道:“我猜的……”
但马曼馨明显不相信我说的话,我只好再胡编乱造一通,说是我刚好遇见的,那个人拿符箓要收宋诗,我说这是我朋友,他非说宋诗是被傀儡控制了,打伤宋诗后,因为我的纠缠离开了。
“是因为这样?”
马曼馨的语气里有着明显的怀疑,但楼上的男人却有些不耐烦了,开口直接到:“是不是和你有关系?不想说就别说,我最厌恶撒谎的人,那个符箓是什么样的?”
“黑底红字。”
马曼馨开口回答道,我清晰的看到她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凝重。
而下一秒,楼上的男人从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继而开口道:“那不好解决了?你说的情况不是没有,但你这朋友,明显不是傀儡,就是被人夺了魂魄。”
我问他为什么这么肯定,因为我在心底还是有些不大能接受阿宾就是那样的人。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继而开口道:“既然你自己都不信,觉得你想着的那个人做的是对的,有必要追求真相吗?有些事情,一旦你的心里有了答案,无论我拿出多少个证据,都能被我找到借口给否定。”
“索性不拿了,省的麻烦。师妹,送客!”
男人说完,转身离开了,而马曼馨的眼眸微顿,片刻后才开口请我出去。
我不想离开,我还没搞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马曼馨却说她师哥说的对,在我认定了一个答案的时候,不管别人怎么开口,我都不会相信的.
她把我送到了小区外,然后问我去哪,她可以给出租车师傅钱,让他把我拉到目的地.
我的嘴角却扬起一抹苦笑,我还能去哪?
二十岁的人了,竟然连个容身之所都没有,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很是卑微.
我倒是无所谓,可宋诗怎么办?
而且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无论是阿宾说的还是马曼馨说的,都显示着她短时间内不可能恢复正常,我总不能抱着她回宋家吧?
思来想去,我能去的地方,似乎只有瘸子那了.
虽然上次和对方闹了那样的不愉快,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还有什么资格去谈脸面这个东西?
微微叹了口气,继而开口对面前的马曼馨道:"那麻烦你叫师傅送我去乱葬岗吧!"
乱葬岗?
面前的马曼馨微微愣了下,继而开口问我道:"你要去找张瘸子?"
我点点头,现在的我,除了瘸子以外,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找谁,先去他那看看吧.
马曼馨抿了抿自己的嘴唇,片刻之后才开口问道:"你和瘸子是什么……关系?"
我被问的莫名其妙,却还是开口回答道:“没关系啊,你怎么忽然问这样的问题?”
面前的马曼馨眼眸闪了闪,说没事,就是好奇而已。
我却觉得她这个好奇的点有些奇怪了,还想说些什么,马曼馨却把我一把塞进了车子里,然后关上车门,丢给司机师傅一张百元大钞就扭头离开了。
看着她潇洒离开的背影,我很想下去问问她,奈何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要是现在下去的话,一会就得走到山上去。
要是我一个人还好,可我还带着一个宋诗。
想了想,我向现实屈服了,继续呆在车上没有动。
车子很快就到了山下,山路很陡,汽车根本开不上去,司机和我说了句抱歉,而我也没刁难人的爱好,很干脆的抱着宋诗下了车。
眯眼,我看着眼前巍峨的大山,将宋诗背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步步的向着山上走去。
不到一个小时的山路,我硬生生的走了将近三个小时,终于,在天黑之前到达了山顶。
此刻我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却还是坚持着走到能看到茅草屋的方向,然后将宋诗往肩膀上顶了顶,这才扯着嗓子在外面大喊道:“叔!叔!我是徐飞!开下门啊叔!”
茅草屋里没有任何的反应,我的心中也是一阵奇怪,想着这大白天人能去哪了?
背着宋诗上前几步敲了敲门,但里面一片死寂,根本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奇了怪了。
我还就不信了。
身上背着一个人蛮重的,我把宋诗放在了一边,再度伸手去敲门,这次却不知是因为角度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直接直勾勾的栽进了房子里。
“哎呦!”
全身上下被摔的生疼,我整个人跌进了屋子里,这才意识到门根本就没锁,而是虚掩着的。
早知道我就上手推两下了,也比现在摔成这个模样的要好。
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我想起身把外面的宋诗给弄进来,忽然,目光落到这满屋的狼藉之中,我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这房子里怎么乱的像是被抢劫了一样?瘸子不会出事了吧?
起来把整个房间里的情况看了一遍,我觉得事情可能和我预想的差不多。
掏出电话下意识的想报警,忽然,我的目光落在了地上那个熟悉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