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那干巴巴,像是老柴一般的手抚过我的脸庞,最后发出一声叹息。 “阿飞,别怪我,有些事,终究得你一个人去承担!” 熟悉的声音从耳朵里传来,缥缈又真实,我打了个摆子,下意识的张口喊道:“爷爷!” “徐飞,你醒了?” 睁开双眼,面前亮堂堂的,举目四望,目之所及全是白茫茫的一片,我躺在白色的床单上,手背上扎着输液用的针,眼前站着的,正是一只眼的阿宾。 只不过为了不引人注目,他带了一顶鸭舌帽,看上去不伦不类的。 “阿宾?你来了?我爷爷呢?我这又是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