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旭一边忙着炼制“复元丹”,一边让省城的吴正军,帮着他收集炼制“强体丹”所需要的各种药材。
这次,赵旭所需要的药材极多。
光是九堂和北竹帮,那至少几百号人呢。
吴正军对赵旭说,想要收集齐这些药材,至少要半个月的光景。
赵旭推算了一下日期,那时候差不多该丹成的时候了。
炼制低级和中级丹药,最后一天和三天是关键日期。炼制中高级丹药最后一周是关键日期。
到那个时候,赵旭就不敢随意走动了,得在丹房好好看着炼丹才行。所以,他一边让吴正军收集着药材,一边在等着苏柔的消息。
只要能寻到徐方涂,那么就有炉鼎一起来炼制丹药了。否则,那么多人需要服用“强体丹”,赵旭只有一个丹炉根本不够用。
两天后,苏柔打电话来,说徐方徐一家搬去了L省、丹市。
苏柔给了赵旭详细地址后,赵旭担心炼丹会出岔头儿。就让陈小刀代替自己,去丹市寻找徐方涂。
陈小刀知道这件事情对于赵旭来讲很重要,带着农泉开车直奔L省、丹市。
有了苏柔给的详细地址,很容易找到了徐方涂的家里。
让陈小刀感到心惊的是,徐家居然住在一处破旧的房屋里。
第一次来人家拜访,总得带点礼物才行。
陈小刀踩好点后,带着农泉买了礼物,再次来到了徐家。
不等陈小刀出声叫喊,就听农泉一嗓子喊道:“喂,有人在吗?”
农泉的嗓门儿本来就大,震得陈小刀耳膜嗡嗡作晌。
陈小刀对农泉说:“你就不能小点儿声,小心吓到人家!”
农泉憨笑着说:“俺怕他们听不见嘛!”
这时,房门推开,一个大约年近五十岁的人走了出来。
男人没有刮胡子,青色的胡茬儿长满了嘴巴,一副不修边幅落魄的样子。
男人见陈小刀和农泉是两个陌生人,皱了皱眉头问道:“你们找谁?”
陈小刀对男人客气地说:“大叔,请问这里是徐方涂大师的家里吗?”
“是的!”男子点了点头,随即问道:“你们是......?”
陈小刀解释说:“听说徐大师擅长铸造炉鼎,我们是特意赶来请徐大师帮着铸鼎。”
“对不起,我父亲不在了!”
陈小刀闻言大惊,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五天前!”
“请节哀!”陈小刀对男子施了一礼。
“那请问,你们徐家谁还会铸鼎吗?”
“抱歉!我们徐家以后不会再铸鼎了。”
“为什么?”
“因为......”
还没等男子解释完整,就听一声厉喝声音传来。
“徐唐,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陈小刀和农泉回头望去,见弄巷里走进来四个人。
个个长得虎背熊腰,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身上穿着貂皮大衣。一看就不是善茬儿。
叫徐唐的男子显然很怕这些人。小心翼翼地回道:“兄弟,我不是和你们说过了吗?我父亲刚刚下葬,得过了头七,才能去你们那里上班。”
“哼!你可别想跑啊。欠了我们那么多的钱,够你干上几十年的了。要是敢跑,我们打断你的狗腿。”
“放心吧,我一定会把钱还上的。”
为首之人,瞧了一眼陈小刀和农泉,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农泉眼睛一瞪,叱喝着说:“俺们是什么人,关你屁事!”
“你......”
男子没想到农泉脾气这么火爆。对农泉和陈小刀警告说:“徐家欠了我们不少钱,你们若是和他们非亲沾故,最好离他们远一点儿。”
“你再瞪俺试试?”农泉眼见就要动手。
陈小刀立马对农泉劝阻说:“农泉,住嘴!”
农泉狠狠瞪了一眼对方,恨不得立刻把对方揍在地上摩擦。
对方见农泉人高马大,不像是个善茬儿,就没敢再说什么刻薄的话。
鼻里重重“哼!”了一声,随后转身离开了徐家。
这些人走了之后,陈小刀对徐唐问道:“徐大叔,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徐唐叹了口气,说:“你也知道我徐家是搞手艺的。可这年头,饿死手艺人啊!我们搬到这里后,原本想靠祖承的手艺混口饭吃。我就朝那些人借了钱,办了一家铸造公司。可因为我们是纯手工打造的,生产成本极高,无法应对市场,人家根本不买我们的帐。就这样债务越欠越多。”
现在生意难做是事实。
因为,好做的生意,都被一些大企业垄断了。
一些有良心的大企业还好说,会变相扶持一些小企业。可有的大企业只顾自己的利益,根本不顾其它人的死活。
像徐家这种传统手艺人,做企业赔钱也是意料中的事情。
毕竟,徐家手工打造的炉鼎不仅生产成本高,现在除了一些庙宇、寺院之外,很少有地方需要炉鼎这种东西。
可以说,炉鼎变成了冷门货。
由此可见,徐家手艺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