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人,又杀掉了拓跋尉的一员大将!难道果真如他所说,他能够战胜拓跋尉?”司徒元骞沉思道。
司徒景在一旁听着,然后插嘴道:“对了父亲,昨天萧鸣走的时候,说他还会再来的!”
“他拿不出我想要的筹码,来多少次都是一样!现在的关键,是拓跋尉那边会怎么做了!如此下去,他的部下只会被一个个杀光,这样只会让他的胜算越老越低!”
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司徒元骞作为这次斗争的旁观者,他已经牢牢地看清了局势!
至于拓跋尉那一边……
拓跋尉得知了穆冲的死讯后,就算他城府再深也坐不住了,当即跳了起来道:“怎么死的?他躲在暗处弹琴不就行了吗?为何会死?”
蒲元承倏地跪下道:“砂隐王,我们真的太小看那帮人了!就应该采取我的建议,集体围攻他们才是上上策啊,再这样下去,会东窗事发的!”
“东窗事发?”拓跋尉不屑道。
他本来是准备采用蒲元承的计策了,但是蒲元承这么说,他就感到很不爽!
他堂堂砂隐王,有什么东窗可以事发的?
就凭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