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病人的病症很明显,他的右臂很不自然地垂了下去,显然是断掉了,而且他的脖子一直是歪的,就好像掰不正一样!
“这第二题,是比接骨啊!”众人们瞬间就看出了意图。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令狐清。
清虚观的“一脉手”,对于治疗外伤在华夏绝对是数一数二的,这第二题就好像是给令狐清送分的一样。
“完了,看来这第二题也要与我们失之交臂了。”西医派的一人垂头丧气道。
其他的人都明白,总不能让自己上台去给病人绑石膏吧,然后过个十天半月的才来见分晓?
“这个姓顾的,心机这么深!”西医中愤愤不平的声音响了起来。
翟刚是一个头两个大,他本就烦躁,被这些人说的更是心神不宁,于是道:“你们别说了,这两场就让给他们吧,后面的内科病之类的,才是我们的主场!”
这话像是一颗定心丸。
翟刚也知道,解毒和接骨也算是治疗的病症里一种必不可少的存在,在杏林大会上出现那是合情合理的,虽然他们西医吃亏,但也没地儿说理去!
“等下一场吧!”翟刚看着众人失落的样子,打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