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副使,果然是通情达理之人。咱们能在一起搭班子,绝对是我的荣幸。相信我一定能够合作愉快,将枢密院治理得井井有条。”
燕七点点头:“我也深以为然。”
两人对望一眼,哈哈大笑。
余下武将也跟着鼓掌点赞。
燕七不吱声,就等着张勇武说话。
张勇武靠不过燕七,只好主动说:“燕副使,计秋荣和戴凌有难言之隐,他们摄于燕副使的威名,不敢冒犯,所以,才让我来做一个说客。”
燕七哈哈大笑:“哦?计参将、戴参将,们若有难言之隐,直接和我说就好了吗,何必麻烦张将军呢?”
“们可能不了解我,我这个人一向护犊子,特别的爱护属下。们不要顾忌,有什么难处,只管说出来。”
张勇武向戴凌使个眼色。
戴凌结结巴巴道:“燕副使,家中老父亡故,我要回乡丁忧,守孝三年,特请燕副使恩准。”
“哦?丁忧?”
燕七一怔,眯着眼睛,看着戴凌:“父亲亡故,我也没见披麻戴孝啊?”
戴凌道:“是五个月前的事情。”
燕七道:“五个月前?”
戴凌道:“这绝不敢有假!张将军可以为我做主。”
张勇武点点头:“我可以给戴参将作证,他父亲的确是在五个月前因病亡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