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来人后。
苏泰岭顿然脸色狂变,神情中充满了万般惊悚之色。
“怎么!怎么会是你!”
“你……你来干什么?!”
苏泰岭长身而起。
随着鱼幼薇的走来。
他忍不住地身体颤栗,悄然向后退去,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这个魔女的实力到底有多么强大,手段又有多么凶残。
他今日可是有目共睹的。
可对方突然降临这里所谓何事?
难道只是老夫今日在族地拦了她?
不应该啊!
老夫当时也只是做做样子,毕竟柴秤是苏鸣源的师尊。
鱼幼薇嘴角挂着一抹邪魅的笑意,来到酒桌前,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这酒倒是不错,珍藏了多少年?”
鱼幼薇咋摸了下嘴巴,看着苏泰岭,如此问道。
“三……三十年。”
苏泰岭怔了怔神,然后缓缓竖起三根手指。
“三十年?”
鱼幼薇摇头笑道:“不对,应该是二十年吧。”
话音未落。
鱼幼薇指尖一缕凌厉的气机流转,只是那么轻轻一弹。
咻!
一道破空声骤然响起。
苏泰岭的一根手指当场炸成一片血雾。
“你……你这个魔女,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苏泰岭强忍着剧痛,满脸狰狞的怒吼道。
“老家伙,今日若非为了应付你,使我差点走火入魔,你说深夜前来所谓何事?”
鱼幼薇眼底闪过一抹慑人的杀机,冷笑道:“至于我接下来会做什么,想必苏梅师妹最清楚不过了吧?”
伫立在门侧的苏梅神情冷漠,淡声道:“灭族。”
苏泰岭身体距离一颤,摹地看向苏梅,目眦欲裂道:“苏梅,老夫和你父亲虽说不属于一脉,但咱们两家向来交好,难道真的要如此赶尽杀绝?”
苏梅轻描淡写的斜了眼苏泰岭,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想活命?”
鱼幼薇眸光流转,眼神玩味道:“正好,我突然有个想法,或许可以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
闻声。
不止是苏泰岭脸色大变,就是苏梅也不禁微微动容。
鱼幼薇的品性到底如何。
她可是有目共睹的。
在这之前,只要胆敢招惹她的人,无一例外都几乎是灭族的下场。
可而今却是决定给苏泰岭一个活命的机会。
这很不符合常理。
“还请直说,老夫……老朽必定不惜一切代价竭力而为。”
苏泰岭恍然回过神来,对着鱼幼薇弯腰作辑,显得无比敬畏。
“先将这颗丹药服下。”
鱼幼薇衣袖一挥,一颗暗青色,缭绕着晦暗气丝的丹药凭空悬浮在苏泰岭的身前。
“敢问……这是什么丹药?”
苏泰岭缓缓抬头,欲言又止道。
“服下。”鱼幼薇淡漠道。
苏泰岭悄然望了眼苏梅,然后小心服下丹药。
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
鱼幼薇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起身道:“这个玉虚道宗和灵阳宗,两家的关系如何?”
苏泰岭皱了皱眉头,若有所思道:“不止是青州境内,就是放眼整个离火古国境内,当代的武道界都还算平静,宗门之间的大战鲜有发生。”
“至于玉虚道宗和灵阳宗一个地处青州以东,一个地处以西,更是向来井水不犯河水。”
鱼幼薇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眼神狡黠道:“若是如此,这个武道界就太无趣了。”
“再者,武道修行本就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即便是资质和气运再出众,也难有大的成就。”
说到这里。
鱼幼薇侧首对着苏泰岭,道:“你现在听好了,我要你挑起玉虚道宗和灵阳宗的争端,两家最好是不死不休的那种。”
挑起两大宗门的争端?
苏泰岭瞬间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无论是玉虚道宗,还是灵阳宗,对于他而言,都是不敢招惹的恐怖存在。
一旦东窗事发,不止是他这一脉,就是整个苏家都要遭受灭顶之灾。
更何况,相较于玉虚道宗和灵阳宗这样的武道宗门。
他人微言轻,又该如何挑起这个争端?
“实不相瞒,不是老朽不愿意,只是人微言轻,又怎么能挑起两大宗门的争夺?”
苏泰岭犹豫再三,小心瞄了眼鱼幼薇,如此说道。
“这个不难。”
鱼幼薇端起酒杯,目不斜视道:“不是这两日会有灵阳宗的强者前来,你便告诉他们,玉虚道宗与南蛮大地的清蝉宫有染,而我就是受人指使,这才杀了他灵阳宗的那名长老。”
话音落下。
苏泰岭登时两眼放光,神情中充满了惊喜之色。
是啊!
他怎么就没有想到的。
柴秤死在了这个魔女手中。
而柴秤又在临死前豪言,灵阳宗的几位强者会赶来。
如此一来,他只要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