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愉悦的休沐(1 / 2)

白千里归家,皇帝特批准他在府中休沐七日,以示恩典。

这次白千里学乖了,来了招“雨露均沾”。他同高尔晴说,三日时间陪她外出应酬访友,三日时间陪江陵,陪谁就在谁屋里留宿,剩下一日在府休息,陪伴母亲。

哪三日,也由高尔晴先挑,这样一下,她也挑不出什么错处。白千里陪着高尔晴外出之时,也像在慈宁宫用膳一般,进退有度,体贴温柔,偶尔还会说说笑话,惹得权贵女眷无比羡慕高尔晴。

当初,高尔晴死活要嫁白千里,还求宫里将大婚之期提前了足足半年,匆匆把自己嫁了。重点是,白千里是有妻室的,虽说是平妻,到底人家比高尔晴早进门数月。

哪个是嫡妻,哪个是平妻,还真不好说。人家只是碍于紫玉郡主的身份,又深受荣宠,不提罢了。

可如今看来,这位白郡马真是人中龙凤,也担得起齐人之福,左拥右抱。

从那些女眷艳羡的目光中,高尔晴总算是扬眉吐气了。

有时候,为了让白千里对自己多关心点,她还故作姿态,装作胃口不好或是身子不舒坦。白千里就会温柔给她夹菜,或是将手背放在她的额间,探探热度。

晚上的时候,白千里对她也要比以往热情多了,不再是像从前那般冷冷淡淡,只有她一个人主动。到达高峰之时,她总想着:老天爷赶紧赐给她一个孩子吧,像白千里一般聪明的男孩,到时候亲自教养他。他会镇国公府最最尊贵的小世子。

这几日,高尔晴就觉得自己像是活在桃花源一般,过得有些忘乎所以。

反观江陵那头,日子还是过得波澜不惊。白千里在她屋里之时,不论她在干绣活,还是读书、习字……某状元郎总像个三岁孩童般痴缠着她。

好像和她做任何一件事,都是乐此不疲。她绣花,他穿针;她读书,他来念;她习字,他来教……总要从旁插上一脚。

他还会领着江陵在院子里散步消食,孩子月份大了,也没敢把人往外带。

有日,白千里还突发奇想,想要自己试试绣花,结果可想而知,满屋子的下人笑成一团。

不过,江陵给白千里从头到脚,都做了套新的,寝衣、中衣、直裰、披风、腰封、鞋袜、荷包,还有玉坠珞子,一应俱全。

拿着这些东西,白千里开心得像个孩子,恨不得抱起江陵来,绕个三圈,嘴里只喊:“好娘子!”还抱怨说,之前她给自己打的珞子,在滇地之时,不知怎么掉了两个新的,懊恼死了,让江陵给他补两个。

江陵知道,若是从前白家缺衣短食,白千里稀罕这些针线活,也就罢了。如今,他位高权重,又有高尔晴助力,喜欢那便是真的喜欢吧。

不知怎地,江陵想起在奉节时,她和义妹江黛一起绣东西,托蓝轻舟去镇上卖的事。也不知他如今在哪,为何迟迟不回信呢?

江陵实在有些担心,却又不敢和任何人提起。

到了夜里,白千里缠着江陵,用尽各种方法,软磨硬泡,可她死活都不答应,说怕伤到孩子。某人忍了两个晚上。最后一晚,实在忍不下去了,他说,若她再不答应,就当着她面问陈院判到底行不行。

把江陵吓得,只能咬牙答应下来。不过,全程小心翼翼,恨不得某人动一下,她就提醒一句小心。就算是这样,白千里也是兴致高亢到不行,感觉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怕他过于激动,江陵死死咬住下唇,不出声,把下唇都咬破了。谁知道,这反而让某人更加兴奋。最后,江陵累得只想把他踢下床。

不过,好在他还顾及着孩子,也怕江陵累着,还算克制住自己了。

好在,高尔晴不知道江陵这边夜里的状况,否则非得呕死不可。

时隔数月,白千里总算餍足了,躺在江陵身边,手落在江陵脖颈处,拨弄这那条蓝宝石项链,问道:“陵儿,你何时有了这么条链子?怎么从未见你戴过?”

江陵一惊,脸色都变了,好在油灯昏暗,白千里也看不清她的表情。说是自己母亲留的,白千里肯定不信,他清楚江家的底细,知道她家绝拿不出这样的首饰。

她想了想,道:“这是宫里赐的,我病重之时,宫里赏赐了好些东西,药材补品、绫罗绸缎、首饰衣裳,如今我的私库都堆满了。”

“宫里倒是大方。”白千里一听是宫里赐的,也就不再追问了。

“你在外为朝廷效力,皇上对我们府上好,是应该的。对了,我还送了田夫人和田小妹一些作为谢礼。”江陵岔开了话题。

“田家虽为商贾,但家风颇正,府中上下一团和气。田家人与人为善,值得相交。”白千里称赞道。

“是啊!若不是有田家母女时常来相伴,我一个人更是孤寂。之前,你还托他们帮忙送信。”说起田家人,江陵满是感激。

“是我不好,总让你一个人在家。”白千里听江陵这么说,又是心生愧疚。不过,很快又道,“等孩子出生了,到时候你可以出门,结交些官家女眷做朋友,不用成日待在这偏院的四方天地里拘着。”

“还是不了,孩子出生了,还要照顾、教养他,哪有工夫?再说了,帝都的官家女眷,个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