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她,不过还是听了江陵所言,带着张嬷嬷、菘儿几个心腹,回到主院帮白千里整理行囊去了。
走在路上,高尔晴忍不住问张嬷嬷:“嬷嬷,你看那江陵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怪怪的?”
“老奴觉得她大概是想通了,认清现实,不想争了。”张嬷嬷斟酌道,方才高尔晴像个炸药桶似的,吓得她一句话都不敢说。
“是吗?若是如此,倒还是个好消息。郡马啊!真真是气人。”高尔晴属于那种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郡主,郡马身在朝堂,志在天下,总不能成日困在内宅?您别忘了,镇国公府还指望他呢!远去滇地赈灾,看似是桩苦差事,实则皇上会记挂着,太后娘娘也会心疼您的。”
“事已至此,我们只能帮郡马好生准备,调派些暗卫他周全。”此刻,高尔晴也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