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连白辰都慌了,鬼君从未说过会出现眼下的状况:他的灵力,也在迅速消失。
大家皆无助望向白寅,希望他能说个法子,以便自救。
白寅看穿了大家的心思,道:“别看我,没法子,自身难保。”
“难道我们今日都要葬送于此,天要亡我白帝城吗?”白子有些绝望了。
正当此时,突然,一道红光闪现,划破了浓厚的黑气。
一把红剑飞了过来,酷似玄冰。
只见那剑,剑鞘和剑身自成一体,剑似无形却有形。
剑身鲜红饮血,很是刺眼。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红剑已化作六把同样大小的剑,如同一阵剑雨,刺向天空。
顷刻,剑气鼎盛,红黑相交,很快将将笼罩于白帝城上空的黑气,生生劈裂开来。
魔息像是受伤了一般,四处逃窜,却依旧抵挡不住这澎湃的仙气。
缠绕于战将身上的气息,也即刻消散开来。灵力不再流失,他们可以再次施法了。
此刻,白寅一声怒吼,就往天空飞去。亮出神兵,跟着红剑一道,披荆斩魔。
其余战将有样学样,纷纷腾空而起,与魔息打将起来。
一时间,空中刀光剑影,剑刺、刀砍、斧劈、锤打,各种神兵招呼过去,似乎要一洗方才憋屈的窝囊气.....魔息很快就被打七零八落。
这,才是白帝座下十二战将的真正实力,不容挑衅!
很快,白帝城上空的黑气已被驱散得十之八、九,再也不能作妖。
但,断掉的六根灯柱处,魔息依旧从地底下不断往外冒,慢慢上升到空中。
众战将准备再战之时,悬浮在天空中的六柄红剑,却一下子变作巨剑。它们往断掉的灯柱处,直直向下一插。
魔息似乎吃痛,发出厉鬼一般的尖叫声。不过,很快声音减弱,逐渐平静了下来。
红剑如同擎天灯柱一般,矗立于空中,同时堵住了地下的六个缺口,堵住了魔息的出口,
终于,黑气不再往外冒了!
众战将大喜,连忙将剩余的黑气击散。
没过多久,白帝城上空又是七彩祥云飘飘,六根灯柱彩光流转,六把红剑鲜红耀眼。
这一战,有惊无险。
白子指着红剑,问白寅:“此乃何物?为何带着帝君的仙气?”
“泣血,与玄冰乃子母剑。玄冰为子,泣血为母,子剑饮血,供养母剑。母剑在危急关头,挺身守护子剑。”白寅口气淡淡,“此乃,帝君留下的第一玄机锦囊。”
真有玄机锦囊!众战将无不在心中称奇,也感叹白帝的神机妙算。
“你到底是何人?”白子再问白寅。
“我还能是谁?自然是白寅,从来都是,从未变过。”白寅答非所问,“眼下,重要的是,找出细作。如今,你们该相信我了吧?”
白子点点头,果断幻出五根捆仙绳索,往白辰、白午、白未、白酉、白亥五人身上甩去。很快,捆仙索将他们几个结结实实绑了起来,动弹不得。
“五位得罪了!待到查清何人是细作,或等帝君归来,白子自会放了诸位。如今,白帝城危机重重,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
此刻,白子展现身为十二战将之首,杀伐果断的做派。
他也没五人辩解的机会,直接让白丑和白申俩人,将他们分别关押起来。
风波已过,白帝城虽有损,终究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可,战将们的心却再也平静不了,好似六月飞雪。
他们不知道,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
白帝到底去了何处?当真出事了吗?
......
东海一众,一路疾行,腾云御剑,很快便来到东海和南疆的接壤之处。就是此前,红蛟遭遇令狐徒的那个小茶寮。
奇怪的是,如今只有空荡荡的茶寮,卖茶的老太婆不见踪迹。
山边原本葱郁的树木,繁茂的花草,不知何故,皆都枯萎,一片衰败、腐朽的气象。
要不是,尚有一面写着“茶”字的旗帜,迎风飘扬,红黛和蓝寅都怀疑自己做错地界了。
“时隔不过月余,为何成了这般模样?”红黛问蓝寅。
蓝寅摇摇头。
囚牛过来请示敖广:“父王,是否在此稍作休整?”
龙王点点头,沉着脸道:“此处不太对劲,吩咐下去,大家警醒些。”
“是。”
果然,没过多会,从山边传来“呜咽”的兽吼,那声音由远及近。一开始是零落的一两声,最后竟然汇集成一片,惊天动地。
一时间,风声鹤唳。
东海众人纷纷警戒,祭出兵器,严阵以待。
蓝寅也掏出了双锤,挡在红黛面前,小声道:“你紧跟着我。”
“怎么了?”红黛紧张问。
还未等蓝寅回话,就见到几百上千如狼似虎的凶兽,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来势汹汹。
“保护父王。”囚牛一声号令。其余八子,以敖广为中心,如同花瓣一般,将龙王团团为了起来。
“杀!”两千亲兵有序列阵,挡在最外围,与凶兽搏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