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帝城,议事大厅。
“锦囊?什么锦囊?”白子尽量稳住自己,重新坐好。
白寅淡定道:“帝君曾留有三个玄机锦囊,交代说若遇变故,我们可开启解围。”
白寅一言激起千层浪,一时间,在场战将议论纷纷。
白子尤为激动:“为何我从未听说此事?”身为十二战将之首,居然压根不知此事!
太没面子了。
“没听说,并不代表没有。”白寅风轻云淡。
“白寅,帝君真给我们留了三个锦囊?”连白丑都觉得难以置信。
“此等事情,怎能作假?”
“帝君啊,帝君啊,我的神啊!白丑对您一心一意、忠心耿耿,您怎能如此偏爱呢?有玄机锦囊也不告诉我......”白丑捶胸顿足,显然很受伤。
白丑是个憨憨,有啥说啥,他如此哭天抢地一番,也道出在座战将的心声。
“白寅,你何德何能?帝君将如此重要之事,只告知你一人。”一旁的白辰问道。
白辰这话问得犀利,就差没直接说:“你算老几,你也配?”
“对啊!凭什么?”其他人窃窃私语。
白子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只道:“白寅,口说无凭,帝君的锦囊呢?交出来。”
看着众人齐刷刷的目光,白寅沉默了片刻道:“没有,帝君并未将锦囊交与我。”
众人哗然。
“没有?开什么玩笑!白寅,你莫不是在逗我们玩吧?”白子有些火大,“眼下,帝君下落不明,我身为十二战将之首,白帝城的规矩可还在。”
白子这话有点重,白寅若说不清,他可以按城规处置。
“帝君确留有玄机锦囊,只说危机时机,它们就会出现,顺势开启便可。至于,为何他将此事交代于我,大概是因为我看起来虎虎的,比较威风吧。”白寅说得随意,后还加了句,“若有半句虚言,待帝君归来,自请逐出十二战将。”
这下,众人信了,身为十二战将,没人敢用这事起誓。
白子点头道:“既然如此,按之前所商议的,我们该干嘛干嘛去。如今玄机锦囊未现,可见一切尽在帝君掌控之中。”连日来,压在他身上的重担,松泛了不少。
“不过,另有一事,”白寅面色沉重,“我怀疑,我们中间出了细作。”
桌下,白辰的小指,微不可察蜷缩起来。
白寅一言,如同惊天响雷,将议事大厅炸开了锅。
“细作?不可能!”白子惊呼出声,“十二战将皆是帝君亲自挑选,通过验心石阵考验的。”
验心石阵,顾名思义,就是白帝打造出来的修炼幻境,用来考验战将的忠诚度。
只有通过石阵重重考验之人,方有资格成为战将。
只可惜,当年通过验心石阵之人非白辰,而是他的孪生兄长。
“话虽如此,但人心是会变的。”白寅口气笃定。
“白寅,此言诛心,你可有证据?”说话的是白巳,“如今帝君不在,我们自己人万不能自乱阵脚,”
白亥道:“是啊,白寅,你才说有玄机锦囊,又说有细作,我脑子都快转不过来了。”
“我若有证据,早将此人揪出来了。还会由着他,在我们中间作祟。”
听言,白辰冷冷道:“白寅,无凭无据,你莫不是危言耸听,就是别有意图。”
“我白寅行得正,坐得端,一言一行自有帝君论断。”
“谁知道,你是不是趁着帝君不在,生了异心。”
一时间,白辰、白寅两人争锋相对,好一番龙、虎斗。
“够了!”白子也瞬间怒了,“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首领?一人少说一句。”
倆人噎喉,不再言语。
“白寅留下,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去,散会。”白子郁卒道。
很快,偌大的议事大厅,只剩下白子和白寅两人。
俩人隔座而坐,沉默了许久,白子先开口问道:“白寅,我可以信任你吗?”审视的目光似乎想透过他的脸,看到他的内心。
“信不信,不是听嘴上如何说,而是看如何做的。”
“在十二战将中,你的修为并不高强,能力也不算拔尖。”
“所以呢?”
“所以,我想听你说为什么。”
“修为再高,能力再强,我们谁能胜过帝君?白子,你是我们的首领,应该很清楚,修为越高,能力越强,背负的责任、使命越大,需要守护的东西也越多。”
“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和使命。”
“帝君守护南疆不易,所以请你擦亮眼睛,替帝君守好这白帝城。”
“好,定不辱使命。”白子郑重承诺。
当他俩走出议事大厅之时,并没人发现,白帝城上方有些许黑气聚集,好似乌云絮。
白帝城,要变天了!
从议事大厅出来后,白辰眼见诸位战将都各忙各的去,便使了一个障眼法,避开耳目,想办法去了有座山有座庙,见了鬼君。将今日白寅说的之事,详细告知。
“如今,我们要尽快行事,以免夜长梦多。”白辰显然有些急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