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之地。所以,蓝轻舟这点冷眼,算不得什么。
而且,人心都是肉长的,她相信只要自己一心一意待蓝轻舟,视如己出。有朝一日,他定能敞开心扉,接纳自己。
只是没想到,这天会来的这么突然。
蓝敖也不理他们二人所言,只是跪在苏怡脚边痛哭道:“母亲,孩子不孝,来晚了。”
苏怡吓得腿都僵了,但女性的天性,让她还是犹豫着将手放在蓝轻舟头顶,轻声安慰:“少爷,别难过。有什么伤心事,都会过去的。”
“是,母亲别怪我,儿子这是高兴......”
蓝里长看着这无比和谐的一幕,不知为何,总觉得儿子中邪了。
从地上捡起他掉落的衣裳,再一看他穿的不合身长衫,顿时明白过来了,心道:该死的兔崽子,又想娶江陵了,怕她将来吃亏。才演了这么一出,母子情深的戏码吧?
于是,他果断上前,揪起蓝敖另一边耳朵,大喊:“兔崽子,你出息了!倒挺能演的,为了江陵,成日糊弄你亲爹!”
“母亲!”蓝敖又喊了一声,心道:这便宜爹怕不是疯了吧?这与江陵何干?
苏怡连忙拽住蓝里长的手,护犊子道:“老爷,有话好好说,我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