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意,你去帮我传个信。”陆绵绵将写好的另外一封信给班山瑶。
班山瑶接过信,脸都快涨成猪肝色,她的自信心被人踩在脚底下磨蹭了好几回了,“我有练功,我没偷懒。”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你武功比我好太多了。”陆绵绵催促,“快点去,晚了怕这信送不出去。”
“你这不是在安慰我。”班山瑶垮了脸,收拾了一下心情才拿着信离开。
陆绵绵的预感是对的,第二天一大早,全城戒严,还有宵禁,且不许出城了,站在城门口,她仿佛听到了外面的马蹄声还有厮杀。
这一天比她预想中的来得要早,陆绵绵抬头望望湛蓝的天空和丝丝白云,低头看看行色匆匆的百姓和步伐微乱的官兵。
她的目光最后落在那一抹金黄,迎春花越过谁家墙头,身姿婆娑,似是谁遗落的金腰带不甘被主人遗忘,随风摇曳,想要惹人垂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