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连忙说:“您这话说的,您看我像缺钱的人么?”
说着,我担心老板误会,又连忙补充了一句,“是这样的,我有个表弟,今年15岁,一直闲在雁城,我想让他到东兴镇来上班。”
我这边刚说完,那老板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就说:“好好的大城市不待,跑到小镇来上班?”
我苦笑一声,就说:“他这算是童工,没人敢用!”
那老板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你想让我用童工?”
我嘿嘿一笑,解释道:“镇里应该没有童工的说法!”
那老板稍微想了想,就说:“确实没有用童工的说法,不过…。”
说到这里,那老板摸出香烟,点燃,深吸一口气,然后笑眯眯地看着我,就说:“没猜错的话,你小子应该是想找我打听消息吧!”
嗯?
他怎么知道?
我刚才之所以跟他扯什么表弟,仅仅是找个话茬罢了,没想到这老板居然看出来了。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老板又开口了。
令我郁闷的是,他这次说的是东兴镇这边的方言。
瞬间,我立马明白他意思了,他意思是我说的是普通话,而在这边生活的人,应该都是说方言。
好吧!
我大意了,就笑着说:“我确实想找你打听点消息。”
那老板在我身上打量了一眼,就问我:“你跟老赵不是挺熟的么,你应该找他打听消息。”
我尴尬的笑了笑,就说:“我这次要打听的事,不太方便让他知道。”
那老板没直接说话,而是考虑了三四秒的样子,方才缓缓开口道:“你想打听十三铺的事?”
我嗯了一声,就说:“对!”
说着,我怕老板拒绝,连忙从兜里摸出五张钞票朝他递了过去,就说:“一点小心意。”
那老板看了看我手中的钞票,也没说话,估摸着是在考虑什么。
见此,我也没说废话,再次摸出五百。
这下,那老板二话没说,立马从我手中拿过钞票,就问我:“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也没想,就说:“十三铺送妻的事。”
话音刚落,那老板诧异的瞥了我一眼,但仅仅是一眼,他立马收回眼神,嘴里碎碎地念叨着,“果然是打听这事。”
听着这话的我,面色狂喜,没猜错的话,他应该知道送妻的事。
不过,我也没急着问他,而是饶有深意地的看着他。
在我的关注下,那老板慢腾腾地把那一千块钱收了起来,然后开口道:“送妻这事吧,其实没什么好说的,跟一般村子借种差不多。”
嗯?
借种?
等等!
按照这种借种的说法,蒋小森肯定不算是蒋家的人。
草!
我怎么没想到借种这事。
玛德,所谓的送妻,其实不就是借种么!
等等!
如果是借种的法,这是不是说明…陆元道人不行?
不可能啊!
以他的本事,应该能治好自己身上的隐疾才对啊!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老板又开口了,他说:“以前有不少人在我店子说过这事,不过吧,这事儿有点邪门,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
说着,那老板紧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小子,我坏话可说在前头了,不管你有没有找到满意的答案,这个钱我可不会退了。”
我笑了笑,就说:“只要您把您知道的事儿,都告诉我,我不仅不会要回那一千块钱,指不定还会奖励你几百块钱!”
“真的?”那老板呼吸一紧,忙问。
我点点头,就说:“放心,我从不骗人。”
“行!”那老板满意的点点头,就说:“这事儿吧,在我们这边有三种说法,一种说法是蒋天生蒋天养不是男人,而他们俩的媳妇呢,受不了寂寞,就出去找男人了,再后来…。”
没等他继续往下说,我立马打断了他的话,就说:“等等!”
“怎么了?”那老板疑惑道。
我连忙说:“你刚才说他俩的媳妇,你意思是他们俩的媳妇都出去找男人了?”
他摇了摇头,就说:“不是呀,他俩兄弟只有一个媳妇!”
嗯?
两兄弟一个媳妇?
我去!
这口味有点重啊!
不过,想到蒋天生跟蒋天养都是陆元道人,我立马释然了,就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那老板点点头,就问我:“刚才说到哪了?”
我翻了翻白眼,这老板的记性也太差了吧,就说:“出去找男人。”
那老板连忙开口道:“对对对,出去找男人,再后来吧,听说他俩的媳妇儿怀孕了,还生了一个儿子,不过…。”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神秘兮兮地问我:“你猜他俩的儿子是谁的?”
嗯?
我怎么知道是谁的?
那老板见我没说话,便催了一句,“你猜猜看!”
猜猜?
我想也没想,就说:“她情人?”
“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