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疑惑的这会功夫,那老赵开口了,他对我说:“那人好像是…蒋天养!”
“啊!”我惊呼一声,颤音道:“你…你…你确定?”
那老赵挠了挠后脑勺,苦笑道:“不太敢确定。”
“不太敢确定?”我重复了他的话,心里则疑惑的很,这好像不对劲啊,按道理来说,老赵应该能一眼认出蒋天养才对啊!
原因很简单,老赵的女儿死在这,作为父亲,他肯定会研究十三铺有哪些人,甚至会把十三铺那些人的外貌特征全部记在心里。
可现在他居然不敢肯定那人是不是蒋天养?
这…有点不正常啊!
当即,我立马朝老赵看了过去,就问他:“是因为看不清楚那人么?”
他摇了摇头,皱眉道:“你不知道?”
嗯?
我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我疑惑的看着他,就问他:“知道什么?”
“他俩是双胞胎!”那老赵满脸郁闷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听着这话的我,差点没直接懵圈。
草!
在来这之前,那蒋闻溪提都没提这事,仅仅是告诉我蒋天养比蒋天生好说话。
草!
我特么也是醉了蒋闻溪。
当然,不满归不满,该办的事儿还是要办的。
深呼一口气,我也没了继续朝前走的欲、望了。
于我而言,只要把报丧的事办好就行了,至于老赵的事,暂时只能对不起他了,等下次再来帮他。
毕竟,我下午还得赶回去呢。
打定这个主意,我朝那老人喊了一声,“前辈,我是受蒋闻溪所托,跟您报个丧!”
“他死了?”那老人淡淡地瞥了我一眼。
我嗯了一声,就说:“几个小时前走的,蒋闻溪的意思是,想请您老过去一趟。”
这话一出,那老人也没再说话,而是盯着我看了好长一会儿时间。
大概看了差不多一两分钟的样子,我有些受不了他的目光了,就问他:“前辈,要不我们现在…就过去?”
“呵呵!”那老人冷笑一声,继续道:“你跟她有仇?”
嗯?
我跟蒋闻溪有仇?
我连忙摇了摇头,就说:“她是我八姐!”
“是吗?”那老人淡淡地回了一句,脚下则缓缓朝我这边走了过去,他一边走着,一边淡声道:“既然她是你八姐,这事倒也好解决了。”
说话间,他的速度陡然快了起来。
下一秒!
他出现在我身前,没等我所有反应,他一把扣住我喉咙,我只觉鼻子一紧,呼吸变得极其不顺畅。
我本能的打开他的手臂,可邪乎的是,当我打在他手臂上时,不仅没能打开他手臂,反倒让我自己手臂疼痛的很,就好似打在铁板上一样。
草!
他手臂怎么会这么硬?
“小子,你拿她当八姐,她拿你当棒槌。”那老人冷笑一声,然后一把扣住我右手,继而猛地朝下拉了过去。
只听到卡擦一声,手臂应该是断了。
剧烈的疼痛感,令我忍不住喊了一声痛。
“小子,到了下面,记得跟蒋明月说一声,就说那恶妇的命,我要了。”那老人再次开口道。
等等!
恶妇?
难道他说的是蒋闻溪?
再就是,听他刚才的意思,好像是蒋闻溪把我卖了?
不可能啊!
她不可能卖我!
可…想到这老人目前的行为,我总感觉我被蒋闻溪卖了。
草!
如果真是这样,老子…老子就曰她祖上十八代了。
要知道老子是真拿她当八姐了。
玛德,肯定是我想多了,蒋闻溪不可能卖我,更重要的是,她没理由卖我。
要知道在她家的时候,她是千方百计让我跟她结拜,还有就是…她见过我师父,也跟我说了我师父的消息。
在这种情况下,蒋闻溪不可能卖了我。
所以问题来了,蒋闻溪为什么让我来?
难道真是报丧?
应该不是。
等等!
好像还有一个可能!
支开我!
没错,就是支开我。
可另一个问题又来了,既然是支开我,为什么要让我来十三铺。
心神至此,我脑海飞速的转动着。
与此同时,那老人手头上的力气愈来愈大,愈来愈大,这直接导致我脑海一片空白。
草!
得想办法从他手中离开才行!
我暗骂一句,手头上就准备掐法诀。
哪里晓得,没等有所动作,那老人拽着我左手,猛地往下一拉!
又是咔嚓一声,断了。
草!
这老东西绝对是老司机,而他之所以扯断我两条手臂,应该是担心用法诀。
实不相瞒,在这之前,我曾未想过把对方的一双手弄断。
说白了,对我而言,想要制服对方,最好的办法是直接用法诀制服对方。
可现在…这老人给我重新上了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