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蒋闻溪的话,我只觉得脑袋一麻。
他们…居然…居然想推翻现有的玄学界。
这特么是疯了吗?
若说他们只是想找玄学人士的一些麻烦,以他们的财力跟人际关系,或许真的能做到。
可如果想推翻现有的制度,完全就是痴人说梦了。
想到这个,我只觉浑身一颤,这是拉我结拜,还是拉我去阎王殿报到啊!
草!
虽说我看玄学协会什么的不顺眼,但绝没想过推翻现有的制度,更重要的是,除了玄学协会,好像还有其它组织,像洛东川所属的第八办,还有就是…华青这个组织。
等等!
刚入行那会,我好像加入华青了,但后来我跟华青的人,近乎没有交际了,估摸着他们觉得我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不过,想想也是,无论是玄学协会,还是华青,甚至是第八办,他们都有着一群像我这样的边缘人士。
说白了,所谓的边缘人士,其实跟这些组织没啥关系,但如若这些边缘人士某天取得重大成绩了,这些组织便会赶过来,说啥这是我的人,然后说啥是在我们的栽培之下什么,什么的,其目的就是想向上面的人要点功劳,捞点好处。
要我说,这种人最特么恶心了,比一些网络乞丐还恶心。
当然,话又说来了,即便我对他们有再多不满,但肯定没有要跟他们作对的想法,可蒋闻溪他们…。
这特么也太刺激了吧?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那蒋闻溪再次开口了,她说:“九儿,如今你是我们当中的一员了,有些事儿我就挑明了跟你说吧,以你目前的身份,早晚会跟他们起冲突。”
我稍微想了想,就如蒋闻溪所说的那样,以我的身份,确实会跟玄学协会他们起冲突,但我跟玄学协会的冲突,只要陈九他们出面,这些小冲突绝对能解决。
可一旦跟蒋闻溪他们一起了,到时候就算是陈九来了,估摸着也不好使。
说白了,面子这东西是建立在不损利益的情况下,一旦损了自己的利益,面子会变得分文不值。
也正因为如此,我必须跟蒋闻溪他们划清关系才行,否则陈九的面子在玄学协会那边不好使了。
心神至此,我我就准备把这个想法说出来。
哪里晓得,那蒋闻溪直接来了一句,“九儿,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也知道你的顾虑是什么,但你得想一下,为什么你师父会找我们。”
嗯?
我师父。
玛德,她是瞎说的吧!
以我师父的本事,肯定能看清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他绝不会把我往火坑里推。
可事实却是…。
深呼一口气,我紧紧地盯着蒋闻溪,沉声道:“这真是我师父的意思?”
她苦笑一声,沉声道:“这种事你觉得瞒得住吗?”
我下意识摇了摇头。
她又说:“九儿,我觉得以你的聪明,你应该能猜到我们比你更担心才对。”
比我更担心?
仅仅是两秒钟,我立马明白她这话的意思了。
对啊!
他们应该比我更担心才对。
毕竟,他们所干的事此时需要保密,一旦被我泄密出去了,他们这些人绝对活不到明天。
想到这个,我紧紧地盯着蒋闻溪,就问她:“你不怕死?”
她微微一笑,淡声道:“你觉得以我们家目前的情况,还需要怕死么?”
我有点没明白她意思,就说:“你家不是挺好的么?”
她冷笑一声,“对于俗世来说,我家确实不错,但从玄学来说,我家却是丢了老祖宗的传承。”
我懂她意思了,就问她:“你有什么打算?”
她淡淡一笑,“没什么打算,先解决眼前的事再说,至于我家的事,如若有需要,我肯定不会跟你客气。”
说着,那蒋闻溪又跟我说了一些关于他们几个人的事。
大概说了差不多二十分钟的样子,那蒋闻溪忽然开口道:“好了,该能说的,不该说的,我都告诉你了,还希望你别辜负我们才行,否则…。”
说到这里,她没再继续说下去,但眼神中的杀意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见此,我也不好说什么,就说:“行,以后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但丑话得说在前面,我暂时做不到对你们以命相帮。”
那蒋闻溪好似猜到了我会这样说,她俏脸一喜,“凡事都有个过程,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肯定会跟我们一样。”
说罢,她好似想到什么,连忙补充道:“对了,忘了告诉你们,不少玄学人士称我们八个,不,是称我们九个人为逆行者。”
嗯?
逆行者?
等等!
她说不少人称呼他们为逆行者,也就是说有人知道他们要干的事了?
我立马把心中的想法问了出来。
那蒋闻溪点点头,沉声道:“确实有人知道,但…。”
说着,她像变戏法似的从后面摸出一个面具,然后朝脸庞遮了过去,就说:“我们平常出去办事,都会戴着这个!”
我下意识盯着她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