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法诀离手而去,我能明显的感觉到那法诀跟我失去了联系。
这…这不对劲啊!
虽说法诀离手而去,但一般情况下,我还能感觉到法诀的存在,如若再掐个手决,便可以控制法诀的方向。
可现在…我居然感觉不到法诀的存在。
草!
真特么邪乎。
我暗骂一句,立马掐了一个手决,就准备控制那法诀。
令我崩溃的是,即便掐了手决,依旧感觉不到法诀的存在。
这…。
我立马朝蒋闻溪看了过去。
那蒋闻溪一看我眼神,微微一笑,也没说话,手头上则朝我的五雷决指了过去。
我立马朝那五雷决看了过去,就发现我刚才砸出去的法诀,居然…居然慢吞吞地朝左前方挪了过去。
没错,就是慢吞吞。
这…这特么…。
我指着那法诀,颤音道:“这是…怎么…怎么回事?”
“甲的原因。”那蒋闻溪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听着这话的我,真心有点想不通了,为什么所谓的甲,可以影响我的法诀,还能让法诀的速度变得这么慢?
等等!
我好像知道原因了。
没猜错的话,那所谓的甲之所以能影响我的法诀,一方面是因为我掐法诀时,占了蒋闻溪的鲜血,另一方面应该是跟这房子有关。
想到这个,我也没再疑惑了。
说白了,这世间奇奇怪怪的事儿多了去了,并不是每件事都能解释的清楚,知道个大概就行了。
深呼一口气,我挥去脑海中的杂念,然后朝那法诀看了过去。
就发现那法诀行使的速度愈来愈慢了,待法诀离墙壁只有一米距离时,那法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停了下来。
不对!
没停!
而是速度变得极慢,慢到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草!
这…这特么也太慢了吧!
如若拿这东西去砸人,估摸着蚂蚁都能避开,不过,好在现在不是打人。
就这样的,我一直盯着那法诀朝墙壁挪过去。
短短的一米距离,那法诀愣是挪了差不多五分钟的样子,方才靠近墙壁。
可说来也怪,眼瞧那法诀快要接触到墙壁,我身体居然传来一阵异样感,像是一群蚊子在我身上撕咬。
我下意识挠了挠,就发现被我挠过的地方,居然出现了一条条像蚯蚓一样的黑色线条。
玛德,我是不是看花眼了?
我暗骂一句,然后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没错,被我挠过的地方真的出现了那种黑色线条。
草!
这特么是怎么回事啊!
我暗骂一句,再次看了过去。
不看还好,这么一看,我差点没跳起来,那些黑色线条里面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与此同时,我能明显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朝皮肤下层钻了进去。
草!
这东西不会是蛊虫吧?
我暗骂一句,下意识朝那黑色线条抓了过去。
只是,没等我手臂碰到那黑色线条,蒋闻溪一把抓着我手臂,沉声道:“别碰它,出去洗个热水澡就好了。”
嗯?
这么简单?
说实话,我有点不信。
可当我看到蒋闻溪手臂也有那种黑色线条的时候,我立马信了。
原因很简单,我们俩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我身上会有以异样感,为什么只要一挠,便会变成这样?
就在我疑惑的这会功夫,那蒋闻溪再次抓着我手臂,沉声道:“等会只有三秒钟的时间,你应该可以背着我跑出去吧?”
我有点不懂她意思,什么叫只有三秒钟?
再就是…我为什么要背着她跑?
我下意识瞥了一眼她双腿,没等我开口,她立马解释道:“以你法诀的威力,只能让这墙壁出现三秒钟的空隙,三秒钟后,这墙壁便会自动愈合。”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俏脸则掠过一抹绯红,支支吾吾地说:“至于你背我的事,是…是因为我…我速度不够快。”
嗯?
听着她的话,我沉默了一下,眼睛不由自主地朝那墙壁看了过去,是普通的木式墙壁,即便这后面有砖头之类的东西,以五雷决的威力,应该能炸开一道口子。
可蒋闻溪居然说三秒钟就能自动愈合!
这特么…不可能吧!
等等!
好像有这个可能!
可如果真有这个可能,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待的地方,并不是蒋明月家,而是待在…域外!
没错,就是域外!
所谓域外,其实是一个专业名词,与普通人所理解的域外,完全是两种意思,而我们玄学人士所说的域外,类似阵法,但又不是阵法,而是一种空间,一种独立的空间,但这个独立空间存在着一定的限制性。
就拿我跟蒋闻溪现在所在的地方来说,虽说我们看似在域外,挺牛气的,但严格来说,我们应该还在蒋明月家。
说白了,所谓域外,其实就是空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