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这是故意引我上去啊!
所以问题来了,要不要上去?
仅仅是三秒钟,我立马有了答案。
上去!
没错,我打算上去。
原因很简单,想要知道蒋闻溪在哪,最好的办法就是以身涉险,只有以身涉险才能第一时间找到蒋闻溪。
正因为如此,我脚下立马朝二楼跑了过去。
等跑到二楼时,令我诧异的是,这次那阵异响并没有停下来,反倒是愈来愈激烈。
这好像不对劲啊!
我嘀咕一句,便开始寻找发声的源头。
很快,我发现那声音离我很近,好似是从…蒋明月父亲那间房子发出来。
嗯?
怎么会是那个房间?
说实话,我有点害怕,主要是那房间的老物件太多了,而老物件多则意味着阴气比较重,而阴气重的话则是此消彼长。
在这种情况下,我有些不敢进入那房间。
这不,在门口站了老半天,我愣是不敢进去,而那股声音却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到最后,那股声音跟敲锣一样,响彻于耳。
咋办?
咋办?
要不要进去?
一时之间,我心里也没个准时。
就在这时,那房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发出一道咚咚咚声,像是敲鼓发出的声音,可在我听来,这声音却像是在讥笑我。
草!
我特么也是火了,脚下缓缓朝那房间靠了过去。
当然,我看似是因为怒火进去的,实则我是故意这样做的,因为我感觉那鼓声像是被什么人控制一样。
而我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想让对方觉得我比较冲动。
事实证明,我猜对了,我这边刚进入房间,还没来得及查看地面的情况,就觉得头顶的位置好似有什么东西砸了下来。
没任何迟疑,我立马朝旁边跃了过去,然后低头一看。
懵!
我只觉头皮一麻,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脑门。
只见,一具尸横着趴在我脚下,而从衣服来看,好像是…蒋闻溪。
草!
应该不是她吧!
我立马蹲下身,一把翻开尸体。
下一秒!
我整个人彻底懵了,居然…居然真的是蒋闻溪的尸体。
玛德,开玩笑吧!
她怎么会死了呢?
没任何迟疑,我立马伸手朝她鼻子探了过去,没气了,我又探了探她心跳,也没了。
这…这…这…怎么回事啊!
为什么会死了啊?
这不可能啊!
要知道在这之前,我曾怀疑过这事是蒋闻溪在后面捣鬼,可现在…。
不对,肯定不对,一定是我看花眼了。
深呼一口气,然后我揉了揉面庞,继而再次朝地面看了过去。
一眼。
仅仅是一眼,我眼神再也离不开了。
入眼居然是一具稻草人。
草!
这什么情况?
我死劲擦了擦眼睛,再次看去。
没错,确实一具稻草人。
这特么开玩笑吧,怎么会是稻草人呢?
我刚才明明看到蒋闻溪了,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变成稻草人了?
所以问题来了,这说明我刚才看到的幻觉?
还是说明我现在看到的是幻觉?
一时之间,我居然有些分不清幻觉跟现实了,好在我定能还算可以,仅仅是几秒钟,我立马弄清了一个事儿,我眼前看到的东西很有可能是真的,也就是说此时我脚底下躺着一具稻草人。
玛德,既然是稻草人,为什么我先前会看到蒋闻溪?
等等!
刚才那股声音好像也消失了。
倾耳听去。
刚才那股声音确实消失了,而此时整个房间落针可闻。
这…会不会是陷阱?
闪过想法的一瞬间,我立马掐了一个五雷决,虽说在这房子法诀可能没用,但我总觉得掐着法诀会有安全感。
这不,刚掐好法诀,我整个人立马精神了不少,眼睛则扫视了一眼这房间,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
风平浪静。
没错,就是风平浪静。
此时整个房间,有种说不出来寂静感。
难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凭心而言,这种情况下的安静,我是真心不喜欢。
当即,我也不敢再待下去了,就准备退出房间。
哪里晓得,我刚冒出这个想法,整个房间猛地晃动了一下,就跟地震似的,尤其是房间内的那些摆设,东倒西歪的。
不会是…地震了吧?
掠过这想法,我也不敢停留,脚下立马朝外边退了过去。
就在我迈开步伐的一瞬间,原本敞开的房门,啪的一下关上了。
旋即,整个房间再次晃动起来。
与刚才不同的是,这次晃动的频率特别大,也晓得是我眼花了,还是怎么回事,我好似看到…房间内那些家具居然…居然…开始有节奏的移动起来了。
若说先前这些家具是东倒西歪,毫无任何陈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