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遇到蒋小森时,仅仅是说了几句话,再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蒋小森便死了。
等我再次看到蒋小森时,他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而那严三三更是当着我的面,焚烧了蒋小森的尸体。
咦!
好像有点不对劲!
按照常规套路来说,如果我猜到蒋小森就是森哥,那么正常人的第一反应是蒋小森已经死了,绝不会再往其它方面想了,因为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没必须继续深究下去了。
这就好比我们会经常问人吃饭没,一旦对方说吃了,我们的潜意识就认为对方已经吃了,至于对方吃了什么菜,肯定没兴趣知道了。
也正是这样,严三三才会当着我的面焚烧蒋小森的尸体,目的是让我亲眼看着蒋小森已经死了。
如若没猜错的话,蒋小森应该还没死。
至于严三三是怎样骗过我的,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现在唯一想知道的是,蒋小森在哪。
心神至此,我朝蒋明月看了过去,就问他:“对了,你多久没联系蒋小森了?”
他稍微想了想,就说:“应该有段时间了。”
“能具体点么?”我忙问。
他沉默了一下,就说:“二十天左右吧。”
说着,他一把抓着我手臂,就问我:“你先前说他身边的小胖子是严三三,你可别骗我啊!”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就说:“真没骗你,也没必要骗你,他跟严三三是一伙的,至于他为什么要害你,我暂时不知道。不过,我相信你应该知道原因。”
那蒋明月摇头道:“我是真不知道原因。”
我深深地瞥了他一眼,看他这表情估摸着是真不知道。
“对了!”我忽然想起一个事,就问他:“他们家有人懂奇门遁甲么?”
那蒋明月犹豫了一下,“不知道啊,很少联系,不过,以前听我父亲说,他们家好像…懂偏门的东西,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从不给别人看相什么的。”
嗯?
懂偏门的东西?
从不给别人看相什么的?
这好像不对啊,在乡下的话,一般懂点偏门的东西,都会捞钱啊!
我又问:“你先前称呼蒋小森的父亲为堂兄,难道你们是共一个爷爷下来的?”
他摇头道:“不是,我们是共一个祖先下来的,但应该已经出了五服。”
我去!
已经出了五服啊,也就是说近乎没啥亲戚了。
随后,我跟蒋明月聊了一会儿关于蒋小森父亲的事,他告诉我,蒋小森父亲从小就得了白内障,跟瞎子没啥关系,又还说蒋小森一家特别穷,诸如这样的事情,他说了不少。
可当我问他有关偏门的东西的时候,那蒋明月则会说,他不太清楚,又说啥他仅仅是听说了一些,至于奇门遁甲这类东西,他更是不知道。
对此,我特么真心无语了,只好打消了心中的想法,就想着得下一趟乡才行。
就在这时,那蒋明月一句典型了我,他说:“我父亲的日记应该会提到他的事。”
听着这话,我心中一阵暗喜。
是啊,他父亲喜欢写日记,如若有奇门遁甲的东西,肯定会写在日记上,但考虑到时间的原因,我没去翻看他父亲的日记,而是让他去翻看,我则趁这个时间,开始捣鼓神龛的事。
我先是将那神龛弄开,后是将神龛上面的八仙挪了下来,最后我直接将神龛拆了。
令我诧异的是,这神龛的内格里面还有一个小夹层。
这夹层挺小,只有二指宽,是个正方形。
凭心而言,看着这夹层,我没敢直接打开,主要是这事牵扯到奇门遁甲,我不敢大意,要知道奇门遁甲不同于普通玄学,这玩意太高深了,跟普通玄学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也正因为这样,我丝毫不敢大意。
这不,我盯着那小小的夹层,居然有些束手无措了。
玛德,咋办?
直接打开?
还是搁置在这?
一时之间,我是真心没啥办法。
就在这时,那蒋明月喊了我一声,“闵老师。”
我立马朝他看了过去,就问他:“找到了?”
他嗯了一声,兴奋道:“找到了,我父亲在这上面说,蒋天生天生异常,是学奇门遁甲的好苗子,还说祖传的手艺总算有人继承了。”
说罢,那蒋明月立马把那日记本递到我手里。
接过日记本,我仔细看了一下,就如他所说的那样,这上面确实写了这样的话。
这下,我彻底没办法淡定了,这上面说祖传的手艺。
祖传的手艺?
草!
蒋家祖上是学奇门遁甲的?
等等!
这蒋天生是谁?
我立马朝蒋明月看了过去,就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他解释道:“小森的父亲。”
草!
居然蒋小森的父亲,我再次朝蒋明月看了过去,他应该是明白我的意思,立马解释道:“我发誓,我是真不知道奇门遁甲,我父亲也从未对我提过奇门遁甲的事。”
盯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