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
我只觉头皮一阵麻,下意识朝后边退了一步,颤音道:“你意思是…你祖上把那些小孩…烤着……吃了?”
那蒋明月立马摇了摇头,就说:“怎么可能,我祖上就是…想…想在他们身上弄点尸油,说是这种尸油能…能…。”
说到这里,他没再继续说下去了,而是尴尬的笑了笑。
我皱了皱眉头,就问他:“能怎样?”
他犹豫了一下,低声道:“能保胎!”
嗯?
保胎?
尸油保胎?
草!
开玩笑吧!
这特么绝对是封建迷信。
那蒋明月见我没说话,苦笑道:“是不是很不可思议?”
我点点头,“你祖上信了?”
他嗯了一声,“信了。”
“结果呢?”我又问。
他说:“结果你也看到了,从祖上到我,现在已经是第五/代了,而…在我祖上那一辈,听我父亲说,好像是患有不育症。”
“啊!”我惊呼一声,疑惑道:“你意思是…你祖上不能生孩子?”
他点点头,“对,不能生孩子。”
“那他为什么…。”我立马说。
没等我说完,那蒋明月打断了我的话,就说:“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当时我也问了我父亲,他给我的解释是,应该是经高人指点,这才让他媳妇怀孕了,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相信那个人,干了那糊涂事。”
好吧!
想想也是,如果有人在我面前做了原本不可能的事,我肯定也会认为那人是高手,更何况那人是让蒋明月祖上怀孕了。
想到这个,我心里别提多郁闷了,因为我感觉他祖上应该是被人骗了,而蒋明月则被人用什么三味丸给骗了。
玛德,这蒋家也是牛批啊,咋那么容易被骗呢?
只是,有一点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祖上造的孽,会到蒋明月这一代才报。
要知道蒋明月可是说了,他祖上到他这一代,一共是五代了。
如若真有报应什么的,肯定早就遭报应了,绝不会等到今天。
想到这个,我盯着蒋明月打量了一会儿,就问他:“蒋老板,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他忙问。
我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如果你所遇到的一切,跟你祖上没关系,而是你自己的原因,你可想过你自己所做的事?”
这话一出,那蒋明月沉默了一会儿,就说:“我这辈子没做什么缺德的事呀,最多就是耍了点手腕。”
“只是耍了点手腕?”我沉声道。
他尴尬的笑了笑,“也用了一点威逼利诱的手腕,当然,我敢向你保证的是,我绝没有伤人性命。”
看着他说话的语气,直觉告诉我,他应该没骗我。
所以问题来了,为什么蒋明月会出现这种情况?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那蒋明月拉了拉我,低声道:“不会是那件事吧!”
嗯?
那件事?
我忙问:“什么事?”
他尴尬的笑了笑,支支吾吾地说:“年轻那会儿,我比较风流,所以…。”
我皱了皱眉,主要是不懂他意思,就问他:“所以什么?”
那蒋明月微微一怔,失声道:“你不知道?”
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觉得呢?”
他用看怪物般的眼神,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悻悻地说:“也没什么,就是打掉了一些孩子。”
嗯?
打掉了一些孩子?
等等!
打胎?
这好像没什么吧,毕竟,现在打胎的人不少,也没见人出事啊!
带着这种疑惑,我下意识问了一句,“打了几个?”
他稍微想了想,“应该不到十个!”
说着,那蒋明月好似想到什么,颤音道:“九个,应该是九个!”
说罢,他跟发疯似得朝外边跑了过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连忙跟了上去。
很快,那蒋明月径直朝二楼跑了过去,我紧随其后。
令我诧异的是,当蒋明月跑到二楼后,居然没了动静,像是在考虑什么,足足过了差不多七八秒的样子,他猛地朝左边的一间房子跑了过去。
我立马跟了上去。
这是一间颇为陈旧的房子,说不上破破烂烂,但房内一些摆设品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破损。
等等!
这好像都是一些用过的老物件吧?
这让我不由盯着这房间打量了一看,就发现这房间应该很长一段时间没住过人了。
当然,这倒不是说这房间脏,相反这房间皎洁的很,应该是有人经常过来打扫。
可即便这样,依旧掩盖不住这房间的霉味。
就在这时,那蒋明月径直朝最里面走了过去,然后拉开箱子,从里面摸出一个笔记本。
这笔记本的封面已经泛黄,看材料应该是牛皮做的,我下意识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那蒋明月一边翻着笔记本,一边解释道:“我父亲有写日记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