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霞姐一看我的动作,应该是明白我意思了,就说:“这东西不是给你的。”
嗯?
不是给我的?
我下意识道:“你先前不是说…。”
没等我说完,那霞姐打断了我的话,就说:“我先前的意思…请你在这上面做法。”
听她这么一说,我饶有深意地看了看她,没猜错的话,她估摸着是觉得这红/内裤能保她平安,这才想把红内/裤留给自己。
说实话,我原本想直接拿过来的,但想到这是徐清明招呼的事,我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
以我对徐清明的了解,他绝不会说拿红/内裤之类的话,可现在的问题是,徐清明偏偏说了这话。
所以问题来了,徐清明到底想表达什么?
等等!
我立马朝霞姐看了过去,就问她:“对了,这东西你供了多久?”
那霞姐先是一愣,后是拿着内/裤扬了扬,“你说这个啊,大概有…七个月了吧!”
嗯?
七个月?
也就是说徐清明在七个月以前,就算到我会来这?
草!
这老东西真牛批,居然能算到七个月以后的事,要知道当时的我还在玄元街呢。
想到这个,我下意识朝茅市街那个方向看了过去,脑海的思绪不由有些杂乱。
就在这时,那霞姐见我没说话,皱眉道:“你还没给我内/裤作法呢?”
回过神来,我也没犹豫,随便掐了一个小法诀。
饶是随便掐的一个法诀,那霞姐依旧兴奋的很,嘴里不停地说着谢谢,双手则捧着内裤,如获珍宝。
对此,我真心有点无语了,但想到徐清明,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大姐,你再想想,他还有其它话么?”
那霞姐听我这么一问,原本兴奋的表情,忽然愣了一下。
紧接着,她一掌拍在自己大腿上,就说:“想起来了,他还招呼了一件事,说啥生就是死,死就是生,还说啥生死其实都一样。”
嗯?
生就是死?
死就是生?
生死一样?
这什么意思?
难道又是在暗示我什么?
等等!
先是八仙。
后是红/内裤。
然后是让我别相信任何人的话。
最后又来了一句生死一样。
这中间是不是有着某种联系?
想到这个,我脑海乱糟糟的。
咋办?
咋办?
从徐清明的行为来看,他当初肯定是看出什么东西了,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并没有替蒋明月解决这问题,而是把问题留给我了。
所以问题来了。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随后,我又问了霞姐一些问题,都是关于徐清明的。
可惜的是,她没能说出有用的话,反倒是对手中的红/内裤爱不释手。
有一说一,我特想把她内/裤拿过来看看。
当然,别想歪了,我仅仅是想看看上面有什么异常没。
可惜的是,那霞姐对内/裤紧张的很,不可能给我看。
无奈之下,我只好跟霞姐道了一个别,就准备离开。
“等等!”那霞姐将内/裤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然后对我说:“能不能替我保密?”
“保密?”我皱眉道。
她指了指神龛,又指了指我,支支吾吾地说:“别把…这事…告诉蒋老板,我…我担心丢了这份工作。”
我嗯了一声,笑着说:“放心,我肯定不会乱说。”
“谢谢!”那霞姐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摸出一个黑色袋子,然后朝我递了过来,继续道:“一点心意,别嫌弃。”
我下意识接过袋子,掂了掂,里面装的应该是一扎一扎的钞票,挺沉的,估摸着有十几万。
我也没客气,直接收了起来,毕竟,我刚才也算动了法诀,收钱也正常,就招呼了一句,“把那东西收好,能保你命。”
“放心,我肯定会收好!”那霞姐立马开口道。
我点点头,也没再说话,脚下则朝外边走了过去。
走出霞姐的房间,也不晓得咋回事,我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有什么东西不见了,可我仔细想了想,又好像没丢东西,但那种感觉却又一直在我心里缠绕着。
草!
这怎么回事?
为什么我会觉得丢东西了呢?
没任何迟疑,我立马检查了自身带的东西。
一番检查下来,我更懵了,因为我带的东西都在,压根没丢东西,可我心中总觉得丢东西了。
玛德,为什么会这样啊!
等等!
我呼吸一紧,眼睛不由自主朝我手中的黑色袋子看了过去。
难道…。
我浑身一个寒颤,不会吧!
当即,我哪里敢迟疑,连忙将黑色袋子里面的钞票倒了出来。
下一秒!
我只觉得头皮一麻,整个人不由自主朝后面退了几步。
入眼是一扎扎冥币,特别刺眼,尤其是最上面的那张冥币,就好似一张邪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