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蒋明月脚踝的位置,密密麻麻布满伤口,这种伤口只有针头大小,上边有着一颗颗黑色小点,让人看了极度不舒服。
当然,如果单单是这种情况,我肯定不至于懵!
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些黑色小点像是一双双眼睛,看的我心里直发毛。
玛德,怎么会这样啊!
我暗骂一句,下意识擦了擦眼睛,再次看去。
跟刚才一模一样,那些小黑点宛如一双双眼睛,盯的我心里直发毛。
等等!
不对啊!
看这些小黑点的数量,应该不止被咬一次才对,换而言之,蒋明月应该早就知道这些小黑点的存在了。
想到这个,我立马朝蒋明月看了过去,然后指了指他脚踝,就问他:“这是?”
那蒋明月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脚踝,皱眉道:“怎么了?”
嗯?
怎么了?
他居然问我怎么了?
草!
他不会是瞎子吧!
等等!
我忽然想起一个事儿,我记得蒋明月好似看不到窗台上的黑色液体。
玛德,难道这些小黑点,他也看不到?
想到这个,我试探性地询问了一句,“你看不到你脚上的东西?”
他一怔,摇头道:“东西?我脚上有东西?”
好吧!
看着情况,他是真看不到。
这特么就邪乎了,为什么他会看不到这些东西?
这不对啊,即便是魍魉所为,他应该也能看见才对啊!
可现在…。
想到这个,我饶有深意地看了他几眼,就说:“没什么东西,对了,你刚才说,好像有东西在你脚上咬了一口,对吧?”
那蒋明月没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一脸疑惑地看着我,像是在琢磨我的想法,直至我又问了一句,他才嗯了一声,“对,就好像被老鼠咬了一下似得。”
被老鼠咬了一下?
我盯着他腿上的小黑点,又看了一会儿。
不对,肯定不对!
这绝不是被老鼠咬的,从针孔的大小来看,咬他的东西应该很小很小才对。
所以问题来了,到底是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那蒋明月见我没说话,不由开口询问道:“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我瞥了他一眼,淡声道:“暂时还没想到。”
说着,我补充了一句,“对了,帮我找点我东西。”
“什么东西?”那蒋明月忙问。
我想也没想,就说:“一斤黑狗血,最好是小黑狗身上的血,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别伤了它性命,能带到这边来更好。”
“啊!”那蒋明月惊呼一声,郁闷道:“这恐怕不可能吧!”
我理解他意思,这确实不太可能,若是成年的黑狗,放一斤鲜血后,如果运气好点,指不定还会活着,但小黑狗的话,应该不太可能。
等等!
我稍微犹豫了一下,就说:“这样吧,你把那小黑狗弄到我房间来,如果需要鲜血,我直接在它身上取。”
“这…这…。”那蒋明月犹豫了一下,就说:“这…这…好吧,我尽量!”
“对了!”我又补充了一句,“再给我弄一百个鸡头过来。”
“公鸡的鸡头?”那蒋明月试探性地询问道。
我嗯了一声,就说:“对,最好是带血的。”
那蒋明月嗯了一声,就说:“我现在就去准备,大概什么时候要?”
“越快越好!”我回了一句。
那蒋明月点点头,脚下立马朝门口走了过去。
待蒋明月离开后,我盯着这书房打量了一会儿,也不晓得是我的错觉,还是怎么回事,我总觉得这书房有点不正常,至于哪里不正常,我却说不出来。
玛德,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我暗骂一句,又围着书房的墙角开始打量起来了。
按照我的猜测,如果这书房有异常,其根源肯定是来自墙角,一方面是因为墙角不易被发现,另一方面是因为我师父曾说过一句话,他说,只要跟玄学沾边的东西都会有方位的说法。
而这个方位并不是我们平常说的方向,而是某个东西的某个方位。
就拿这书房来说,这书房的正东方,或许跟我们平常看到的东方,并不是同一个方向。
至于原因么,我只能说参照物不一样,如若让我解释的更清楚些,凭心而言,我是真不知道了,我仅仅知道每个东西都有自己的方位,而想要确定某个东西的方位,最好的办法就是观察这东西的边缘。
扯远了,言归正传。
我盯着墙角打量了一圈后,就发现墙角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不对,严格来说,是肉眼可以看见的墙角没有异常,至于看不见的地方,我暂时没办法下定论,因为那地方放了书架。
这不,站在书架前,我脑海冒出一个想法。
砸了。
没错,就是砸了书架。
肯定有人会问,为什么不是挪开呢?
有一说一,我也想挪开,可问题是,这书架上面书太多了,且特别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