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胖子好似察觉到我在看他,他缓缓扭头朝我看了过来,然后咧嘴一笑,就说:“哥,你在这等我,我去喝点酒,等会再来找你。”
嗯?
喝点酒?
等他?
我有点没明白他意思,就问他:“什么意思?”
他笑了笑,说了一句没什么,脚下便朝正前方走了过去。
大概走了三四步的样子,他的步伐忽然加快了几分,等离我约莫十米距离的时候,那小胖子立马跑了过来。
看着他的背影,我算是明白了,这家伙是逃了。
草!
戏真多!
我暗骂一句,也懒得搭理小胖子,于我而言,小胖子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不对,严格来说,即便那什么森哥也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等等!
这小胖子为什么要跑?
不对啊!
他没得罪我,完全没必要跑啊,更重要的是,他刚才的行为还算是帮我报仇了。
掠过这个想法,我下意识看了看小胖子离开的方向,心中尽是疑惑。
当然,疑惑归疑惑,我也没多想,便扫视了一眼躺在地面的那青年,应该是昏迷过去了,但考虑到人命大于天,我还是走过去检查了一下那青年,确实昏迷了。
见此,我心里郁闷的很,原本想着拿这沙雕出出气呢,没想到被那小胖子给破坏了。
草!
晦气!
我十分没素质地朝那青年旁边吐了一口唾液,然后则拦了一辆的士,直奔茅市街。
路上,我一直坐在后排,心里别提多郁闷纠结了,要知道这次出门,我们人数还算挺多的,而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人,这种落寞感,绝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呼!
说实话,我现在是真的后悔来这边了。
好在陈九说一个月后能让向长寿、徐建安、徐清明以及小哑巴他们脱困,这让我稍微宽心了几分,脑海则开始考虑一个问题,就是怎样散布陈九跟梅天机的死讯?
凭心而言,这事看着简单,实则难得一批,其一得考虑说辞,其二得考虑跟谁说,其三得考虑别人会不会怀疑我,其四得把这事放大,最好能让所有人知道。
玛德,陈九这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啊!
按照我原本的打算是跟洛东川商量一下。毕竟,他见多识广,应该能给我提点意见。
可现在…。
草!
我严重怀疑最后的往生降是陈九捣鼓出来的。
当然,这仅仅是我吐槽罢了。
咋办?
咋办?
到底怎样把陈九他们的死讯传出去?
就这样的,我在后排一直考虑这个问题,直至车子开进茅市街,我依旧没能想到办法,无奈之下,我只好先回到住宿的地方。
由于这段时间实在是太累了,这不刚回到家里,甚至还没来得及洗澡,一阵强烈的困意,我直接睡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西坠了,也就是说我差不多睡了接近二十个小时的样子。
或许是睡的太久了,我整个人有种说不出来的疲惫感,这倒不是身上的疲惫,而是精神上的疲惫。
摸过华子,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这才勉强镇定了一些。
“玛德,陈九这狗曰的,太特么狗了。”我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主要是我觉得这次的事情,都是由陈九而起,好在我身边几个人都没性命危险,否则,我肯定会跟陈九翻脸。
掐灭烟蒂,我下意识朝菩提树那个方向看了过去,但仅仅是一秒钟,我立马收回眼神,主要是我心里居然冒出一丝害怕的情绪。
没错,就是害怕。
实不相瞒,从那地方出来后,我原本想过去查看一番,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对那地方害怕的很,压根不敢再去勘察。
玛德,那鬼地方是给我留下心理阴影了啊!
我心里暗骂一句,然后死劲搓了搓脸,这才勉强驱散心中那股害怕的感觉。
随后,我在家里随便的收拾了一番,然后又出去随便吃了一点食物,继而回家倒头又是大睡。
而接下来的三天时间,我的生活基本上就是两点,一个是在家里,一个是出去觅食。
肯定有人会问我,为什么不去开店子呢?
说实话,我是真的想去开店子,但想到徐清明跟徐建安被困在菩提树旁,我压根没那个心情去开什么店子。
肯定有人又要问了,陈九招呼你的事,怎么没去办呢!
说到这个,我得唠叨几句。
在这三天时间,我已经想到怎样散布陈九的死讯了。
不散布。
没错,就是不散布陈九跟梅天机的死讯。
我要等!
等别人主动来问陈九的事。
只要有人来问陈九的事,整件事就会变得特别顺手了。
说穿了,与其主动散步死讯,倒不如让别人散步陈九死讯,如此一来,我便能独善其身。
正因为如此,我心里有个想法,我打算从内心深处忘却这次之行,甚至忘却菩提树跟青乌穴。
我感觉只有这样做,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