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犊子吧!
老子认识菩提树好吗?
这分明就是槐树。
可不对啊!
听谢必安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
一时之间,我心中尽是疑惑。
那谢必安好似知道我的想法似的,他拍了拍我肩膀,轻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三弟呀,你可听过一句话?”
我下意识道:“什么话?”
他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嗯?
我有点懵,主要是我不太懂谢必安的意思,这跟菩提树有什么关系?
当即,我皱着眉头问他:“你想表达什么?”
他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你小子怎么一点慧根都没有!”
听着这话,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主要是我不太喜欢佛家的一些东西,就说:“有灵根就行了。”
话音刚落,那谢必安诧异的看了一眼,就说:“好了,不跟你争这个,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告诉你,看东西别看外形,得看本质。”
嗯?
看本质?
我皱着眉头,就说:“即便是看本质,那古树也是槐树啊!”
他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我说它是菩提树就是菩提树,你怎么那么爱抬杠呢!”
草!
是老子爱抬杠,还是你自己爱抬杠啊?
玛德,没想到谢必安不但贪财,还特么如此不要脸。
我心里愤愤地骂了一句,表面上则笑着说了一句,“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那谢必安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就说:“三弟,你别不服气,这菩提树…。”
说到这里,他好似想到什么了,罢手道:“算了算了,不跟你扯这个,估摸着你也不懂,你只需知道那古树是菩提树就行了,至于先前那哑巴,已经走了,说是去找他徒弟了。”
嗯?
赵哑巴去找小哑巴了?
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进小哑巴的梦中去了,换而言之,想要知道赵哑巴的情况,唯有找小哑巴了。
呸!
老子才不想知道赵哑巴的情况。
玛德,他死就死呗,跟老子有锤子关系哟!
我心里愤愤地想着,眼睛则下意识在谢必安身上打量了一会儿。
那谢必安见我盯着他看,皱眉道:“有事?”
我点点头,轻笑道:“二哥,我记得你这人唯利是图,可这次怎么有点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那谢必安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
我立马说:“赵哑巴都走了,为什么你还…。”
没等我说完,那谢必安立马打断了我的话,就说:“我说闵九,你小子也太没良心了吧!我之所以没走,是因为我怕你遇到危险。”
说罢,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按道理来说,这事跟我没关系,我不应该掺和进来,但你小子好歹也算是我小弟,如若看着你送死,我这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所以吧,我就在考虑一个问题。”
说到最后,那谢必安朝我做了一个要钱的东西。
我特么真心无语了,也懒得跟他耍什么嘴皮子了,直接来了一句,“三十斤黄纸。”
“不愧是我三弟,大气的很!”那谢必安满意的点点头,继续道:“三弟啊,你觉得阎王好说话,还是小鬼好说话?”
嗯?
这家伙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怎么老是问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就说:“阎王!”
他嘿嘿一笑,“对,阎王好说话,而在阎王眼里,我就是那个小鬼,也正因为我这个小鬼的身份,我平常接触到的灵体也是五花八门的,干啥的都有。”
听着谢必安的话,我只觉一个头两个大,这家伙到底想说什么?
说实话,我是有点不耐烦了,主要是我外面还有事,就说:“二哥,咱能直接说事么?”
那谢必安犹豫了一下,也没说话,而是在口袋摸了摸,像是在摸什么东西。
大概摸了差不多十几秒的样子,他面色一喜,立马抽出手,一个酒瓶出现在他手中,是回雁峰白酒。
紧接着,那谢必安捞起酒瓶,猛地朝嘴里倒了下去。
一瓶酒下肚,那谢必安似乎有点醉了,原本苍白的面色居然掠过一抹绯红,像极了十八岁姑娘害羞的样子。
“三弟,你再等等!”那谢必安招呼一句,再次朝口袋摸了过去。
就这样的,那谢必安足足喝了三瓶白酒,整个人也晕乎乎的,嘴里则一直嘀咕着一句话,“我不能害你,不能害你。”
看着谢必安的样子,我心里咯登一声,他应该是知道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很有可能是关于那什么菩提树的,再就是…他刚才提到了阎王,难道…。
我死劲晃了晃脑袋,再次谢必安看了过去,就发现那谢必安正好盯着我看。
四目相对。
我们俩谁也没说话。
足足过了差不多三四秒的样子,那谢必安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他笑的肆无忌惮,给人一种压抑很久的感觉。
“三弟!”那谢必安忽然停止笑声,然后朝我看了过来,继续道:“老子活着的时候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