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这些还好,一想到这些,我彻底懵圈了。
草!
这什么鬼情况嘛!
我心中暗骂连连,眼睛则一直盯着梅天机。
也不晓得是我眼神有问题,还是咋回事,那梅天机一看我的眼神,脸色再次沉了下去,然后满脸疑惑的看着我,也没说话,手头上则开始掐法诀。
这次,他弄出来的法诀有点吓人,是一个金色的圆球,而在金色圆球表层漂浮着一股暗红色的气体,让人看了极度不舒服。
他这是打算下死手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那梅天机猛地将那金色圆球朝我眉心砸了过来。
下一秒。
我能清晰听到肌肉被绞碎的声音,可邪乎的是,我还是感受不到任何疼痛感。
草!
我这身体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当即,我再次朝那梅天机看了过去。
不看还好,我这么一看,那梅天机原本阴郁的脸色愈发难看了,手头上再次掐了法诀朝我身上砸了下来。
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我身上砸了多少法诀,就知道我身体被虐了千百遍,但我却感受不到任何痛觉,再就是…我感觉我的身体好似不是我的身体,具体是怎么个感觉,我也说不上来,就觉得我的身体好像…好像是稻草人。
对,没错,就是稻草人。
玛德,为什么会这样啊?
而那梅天机在我身上打了无数法诀后,整个人已经陷入了疯癫状态,而那徐老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跪在地面,双眼金币,像是睡着了,又像是在假寐。
看着这一切的我,只觉一个头两个大,一方面是没弄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另一方面则是梅天机为什么会这样?
要知道梅天机可是那个地方的人,且在那个地方还有着一定的身份。
按道理来说,像梅天机这类人,应该是一挑百的存在。
可现在…。
凭心而言,我是真心想不明白。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那王木阳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就听到他说:“带着你的朋友去古树旁边。”
嗯?
去古树旁边?
我下意识问了一句,“他俩呢?”
令我郁闷的是,那王木阳也没回答我的问题,我又问了一句,但声音宛如石沉大海,没得到任何回复。
草!
这是典型的过河拆桥啊!
我愤愤地骂了一句,脚下则朝古树那边走了过去。
就在我迈开步伐的一瞬间,一阵刺痛感从脚底板传来,这让我差点欣喜若狂,要知道在这之前,我压根没任何疼痛感,
没任何迟疑,我立马朝地面看了过去,就发现我右脚踩在一株猫儿刺上面。
嗯?
这个地方怎么会有猫儿刺?
这不对啊,我记得之前没有啊?
再就是像猫儿刺这种植物,一般都是出现在乡下才对,鲜少出现在这种树林啊!
更重要的是,在这之前,我压根没看到有什么猫儿刺。
当即,我缓缓弯腰,然后顺手捞起猫儿刺就看了一会儿,挺新鲜的,应该是刚才放在这没多久,时间应该不会超过八个小时,换而言之,也就是说是有人故意把它放在这。
所以问题来了,谁把这东西放在这?
我第一想到的是王木阳。
可想到王木阳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又觉得不是他。
草,这什么虚界太特么邪乎了。
我碎碎地骂了一句,随手将猫儿刺朝旁边甩了过去。
下一秒!
我彻底懵了。
因为,我眼睛的余光看到一个稻草人。
没错,就是稻草人。
而在这稻草人身上贴着一张黄纸,上面豁然写着一组生辰八字,以及我的名字,还有…一根头发。
草,谁特么弄的?
我愤愤地骂了一句,就准备伸手撕了那黄纸。
等等!
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这生辰八字好像不是我的啊!
再就是…把生辰八字跟名字放在稻草人身上,好像属于…降头术了。
而对于降头术,我稍微懂一点点,毕竟跟赵武儿待在一起的时间也挺长了。
我记得赵武儿说过一句话,他说想让降头术彻底生效,有一样东西必不可少,生辰八字。
对,就是生辰八字。
我当时还挺好奇的,就问赵武儿,如果没有对方的生辰八字,是不是降头术就没用了。那赵武儿给我的答案是理论上是这样,实际上可用用另外的东西代替。
我问他用什么东西可用代替,他说鲜血,必须是被施术者的鲜血。
当时听着他的回答,我心里好奇的很,因为他说想要让降头术生效,不可缺少的东西是生辰八字,而后面又说可用鲜血代替,这把我彻底搞懵了。
我当时就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那赵武儿给我的回答是,他们降头师有办法从鲜血中获取生辰八字,至于怎么获取生辰八字我就不知道了。
而现在…。
我死死地盯着黄纸上的生辰八字,连大气也不敢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