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刚才不是看到了么?”
他嘿嘿一笑,“你应该问我,指不定我知道呢!”
嗯?
他知道?
扯犊子吧!
就他这鸟样,能知道钝棺的事?
我也懒得搭理他,便开始捣鼓着通讯录上的电话,就想着有没有人还认识陈九。
“闵老师,你信我一次呗,万一我知道呢,对不对?”那徐建安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没看见我烦着么?”
他嘿嘿一下,“信我呗!”
看着他那贱兮兮的样子,我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就说:“能不能别打扰我?”
“闵老师!”那徐建安再次凑了过来,一脸嬉笑的说:“告诉我呗,如果我不知道,立马就走,绝不会再打扰你。”
我特么也是无语了,但还是没好气地说了一句,“钝棺!”
话音刚落,那徐建安满脸不屑地说:“我还以为什么东西,不就是钝棺么,这玩意多的很。”
嗯?
多的很?
这家伙脑子是不是进水?
那徐建安好似猜到我不信他,立马说:“你别不信啊,真的很多。”
说着,他一把抓住我手臂,继续道:“信我一次,真的很多。”
我半信半疑的看着他,就问他:“你真知道钝棺?”
他嗯了一声,解释道:“这个钝棺吧,怎么说呢,应该是一种棺材,但又应该不是棺材,不过,有句话,你肯定听过。”
“什么话?”我忙问。
他立马说:“天为棺材盖,地为棺材板。”
嗯?
这话我确实听过,我师父也曾经常拿这话打趣自己。
而这话一共有四句,天为棺材盖,地为棺材板,喜怒哀乐事,都在棺材里。
等等,这不过是一句自我打趣的话罢了,这跟钝棺有什么关系?
当即,我立马朝徐建安问了一句,“这话跟钝棺有什么关系?”
他笑着解释道:“听我师父说,钝棺就是整个天与地,而我们所有人都生活在钝棺内,所以,你要找钝棺,不是有很多么?”
说着,他笑了笑,继续道:“严格来说,整个世界都是钝棺。”
“啊!”我惊呼一声,说实话,我是真心不相信这种说法,可看徐建安的表情,又不像是开玩笑,就问他:“你确定钝棺是指天与地?”
他嗯了一声,“非常确定。”
这下,我是彻底没办法淡定了,就把徐老太让我找钝棺的事说了出来。
我这边刚说完,那徐建安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你不知道棺材还有个名字,叫棺椁么?”
嗯?
棺椁?
等等!
我好像想起来了,我记得以前在一本书上面看到过棺椁,说的是,一个逝者两个棺材,一个大一个小,把逝者放在小的棺材,再把小的棺材放入大棺材,而这种棺材被称之为棺椁。
其中大的叫棺,小的椁。
没猜错的话,徐老太应该是让我找到钝棺的椁。
可,如此一来,所有问题又回到原点了。
钝棺的椁在哪?
想到这个,我朝徐建安看了过去,就问他:“你知道钝棺的椁在哪?”
他稍微想了想,摇头道:“不知道,不过,我以前听过我师父提过一个人,那个人应该知道。”
“是不是陈九?”我立马问。
他先是一怔,后是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草!
果然只有陈九知道钝棺的椁在哪。
而现在。。。。
草。
我心里别提多郁闷了,要知道那徐老太只给了我三天时间,也就是说三天时间内,我必须找到钝棺的椁。
玛德,就三天时间,我特么去哪找钝棺的椁。
就在这时,那徐建安开口道:“我。。。我好想知道钝棺的椁在哪了。”
“在哪?”我死死地盯着他,脱口而出。
他稍微想了想,就说:“以前听我师父说,一个叫。。。叫洛东川的人,好像能打造钝棺的椁。”
嗯?
洛东川能打造钝棺的椁?
草!
不可能吧!
他居然能打造钝棺的椁?
我深呼一口气,颤音道:“能确定吗?”
他嗯了一声,“这是我师父说的,至于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
如果这是徐清明的原话,洛东川那家伙指不定真的能打造钝棺的椁。
当即,我再次摸出手机,连忙拨通洛东川的电话。
我这边刚拨打洛东川的电话,那徐建安失声道:“这。。。这是洛东川的电话?”
我嗯了一声。
那徐建安一把抓住我手臂,颤音道:“不。。不可能吧,他。。。他。。。他怎么会认识你?”
我瞪了他一眼,也没说话,主要是我的心思全在手机上,而我心里则不停地嘀咕着一句话,“接电话,接电话,快接电话。”
令我郁闷的是,一连打了七八个电话,还是处于无人接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