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我下意识朝青泉子看了过去,就发现他身上已经爬满那种红色的驱虫,正在不停地噬咬他的身体。
凭心而言,青泉子死的有点冤,又或者说,以他目前的行为,罪不至死。
谁曾想到,向纯熙最后会留一口气,直接给了他致命一击。
当真是世事无常啊!
不过,另一个问题冒了出来,玄学协会会不会误以为我杀了青泉子?
不想这些还好,想到这些东西,我脑子乱糟糟的,就觉得接下来应该会有不少麻烦。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那蔡蕤好似已经恢复了正常,但脸色还是一片惨白,就问我:“师傅,接下来怎么办?”
我看了看青泉子的尸体,又看了看向纯熙的尸体,沉声道:“先把他们俩的尸体分开。”
说着,我让蔡蕤找了一根竹棍过来,然后将他俩的尸体分开。
值得一提的是,当竹棍靠近那些红色蛆虫的时候,那些红色蛆虫刷的一下朝旁边挪了过去。
当竹棍离开的时候,那些红色蛆虫又涌了过去。
这一发现让我紧蹙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点,在这之前,我还在考虑怎样消灭这些红色蛆虫。
现在看来,想要消灭这些红色蛆虫,最好的办法是竹棍了。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我们俩一直蹲在青泉子跟向纯熙的尸体旁边。
说句难听的话,我们俩是亲眼看着他们俩的尸体被那些那些红色蛆虫吞噬的一干二净。
邪乎的是,当他们俩的肉体被吞噬干净后,独留一摞摞白骨,而那些红色蛆虫好似生命力了一般,立马蔫了过去。
不到片刻时间那些红色蛆虫化作一缕缕黑气,消失殆尽。
倘若不是亲眼看到这一切,我压根不敢相信。
然而,事实就发生眼前,这令我们不得不相信这一切。
“师傅,接下来怎么办?“那蔡蕤低声询问道。
我稍微犹豫了一下,就问她:“你一个人在这怕不怕?”
那蔡蕤先是一怔,后是红着脸说,“可能……不怕吧!”
听着这话,我哪里不明白她意思,这哪里是不怕啊,分明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见此,我也不好说什么了,按照我的想法是,让她在这看着他们俩的骨骸,我则打算去一趟镇上,找一个姓李的纸扎匠。
毕竟,谢必安一而再的招呼我,让我去找那姓李的纸扎匠。
可如今留蔡蕤一个人在这,我有些不放心,无奈之下,我只好说:“这样吧,你去一趟镇上,去请一个姓李的纸扎匠过来。”
“那你呢?”她忙问。
我笑了笑,就说:“在这守着他们俩的骨骸。”
说着,我补充道:“对了,如果那纸扎匠不愿意过来,你就说这是谢必安的意思。”
话音刚落,那蔡蕤点点头,就说:“好,我现在就过去。”
说罢,她立马朝外边走了过去。
大概走了三四步的样子,她好似想到什么了,猛地朝我看了过来,颤音道:“师傅,你说的谢必安是不是……是不是……白无常?”
我嗯了一声。
她忙说:“你……你认识白无常?”
我再次嗯了一声。
她死死地盯着我,也没说话,足足过了差不多七八秒的样子,她猛地朝我跑了过来,兴奋道:“师傅,能让我看看白无常么?”
我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等你百年之后,就能看到他了。”
“师傅!”她拽着我手臂,死劲晃了晃,撒娇道:“让我看看嘛,让我看看嘛!”
我特么也是无语了,就说:“蕤姐,我比你小好几岁呢,你不觉得别扭么?”
“师傅,别这样嘛,一眼,我就看一眼。”那蔡蕤再次晃了晃我手臂。
我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别墨迹了,赶紧去找那纸扎匠。”
那蔡蕤好似还想说什么,但看到我脸色不对劲,还是极不情愿的朝外边走了过去。
看着她的背影,我特么也是醉了,普通人生怕看到白无常,这家伙倒好,居然还想着看白无常。
不过,想到这家伙以前是灵异发烧友,我也就释然了。
“玛德,也不知道那纸扎匠有没有办法搞定这吸灵符。”挥去脑海中的灾年,我轻轻的嘀咕了一句,继而席地而坐,就打算闭目养神一会儿。
要知道短短的几个小时,我已经消耗了不少灵气,体力也有些不支,再就是汇聚五运六气的不良反应,一直被我用灵气压制着,我感觉再压制下去,身体会出问题。
这不,我刚闭目养神,那股不良的反应立马涌了出来,先是浑身上下立马传来一股说不出来的酸痛感,宛如成千上万只蚂蚁在撕咬我的骨髓一般,后是四肢出现了短暂的麻痹,就连动弹也变得特别困难。
说实话,这种感觉,真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更重要的是,这仅仅还是肉体上的疼痛,更严重的后果是会折损我的福缘。
如果可以,我特么是真心不想汇聚五运六气,但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能顺其自然了。
令我郁闷的是,只要向纯熙提前告诉我这一切,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