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泉子没直接开口说话,而是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别在外人面前轻易用这招。”
嗯?
我有点不明白他意思,就问他:“什么意思?”
他朝先前不远处看了看,解释道:“你的法诀已经超脱了正常的法诀。”
这下,我更加不明白他意思了,皱眉道:“您能说具体点么?”
他稍微犹豫了一下,低声道:“一般法诀都是受制于施法者,而你刚才的法诀好像已经衍生了法灵,这…这是我们所有玄学人士心里的禁忌。”
嗯?
衍生了法灵?
禁忌?
有一说一,我是完全不懂他的意思,尤其是那什么法灵,更是听的我一头雾水,就问他:“什么是法灵?”
那青泉子诧异的瞥了我一眼,疑惑道:“教你法诀的人没告诉你?”
我尴尬的笑了笑,就说:“我师父走的早,所以。。。。”
他好似明白我意思了,就说:“所谓法灵就是法诀之灵,给你打个比方吧,这就好比想吃黄瓜,正常吃法是先洗黄瓜,然后再吃,而你却多了一个步骤。”
“哪个步骤?”我忙问。
他一字一句地说:“削皮。”
我还是有点不明白他意思,那青泉子再次开口道:“你不仅多了一个削皮的动作,而且还是自动削皮。”
说话间,他紧盯着我,继续道:“那些黄色小剑,应该不受你控制吧?”
我嗯了一声,就说:“对,是那金色八卦自动启动的。”
他先是羡慕的看了看我,后是开口道:“这个步骤便是自动削皮了,这是所有玄学人士不想看到的东西,也是我们的禁忌。”
我隐约有些明白他意思了,就说:“您说的法灵就是…法诀能自主锁定某些东西继而攻击?”
那青泉子点点头,“对,一旦法诀有了法灵,法诀的威力势必会成倍的增加。”
“这不是好事么?为什么会成为禁忌?”我立马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他摇头苦笑,“这关乎到人性了,这就好比你们村子以前都是穷人,忽然你一个人发财,你觉得其他人怎么看?”
我想也没想,就说:“当然祝福啊!”
他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你小子怎么那么幼稚,他们的第一反应是诋毁你,怀疑你,甚至会联合起来针对你,而在玄学界也是这样,大家的法诀都没有法灵,一旦某个人的法诀有了法灵,大家便会群起攻之,时间一久,法灵就成了禁忌。”
说到这里,那青泉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语重声长地说:“小兄弟,永远不要低估人心的恶,也不要高估人心的善。”
听着这话,我稍微有点明白他意思了,就说:“谢谢前辈提醒。”
他罢了罢手,“我欠你一个人情,这次算是还清了。另外,你放心,我绝不会把法灵的事说出去。”
说着,他朝蔡蕤看了过去。
我立马明白他意思,就说:“我相信蕤姐。”
那青泉子犹豫了一下,低声道:“事关你的生死,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嗯了一声,便再次向青泉子道了一声谢谢,然后朝蔡蕤看了过去,轻笑道:“蕤姐,我的性命可就交在你手里了。”
那蔡蕤重重地点点头,“师傅,我肯定不会乱说的。”
见此,我也没再说什么,倒是那青泉子有些不放心,又招呼蔡蕤了好几句话,大致上是让蔡蕤千万别乱说,哪怕是最亲的人,也不能说。
那蔡蕤听着这些话,整个人明显有点不自然,我哪能不明白她的情绪变化,估摸着是想起《择吉术》的事了,就连忙岔开了话题,说:“前辈,我们该办正事了。”
那青泉子好似还想说什么,但听我这么一说,他点点头,问我:“找到阵眼了么?”
我嗯了一声,下意识摸出纸包,然后朝我脚下指了过去,沉声道:“没猜错的话,阵眼应该在这个位置。”
“能确定么?”那青泉子询问道。
我犹豫了一下,就说:“暂时还不敢确定!”
说话间,我立马蹲下身,先是找了一块还算尖锐的石头,后是在我脚边刨了一个约莫一公分深的小洞,令我失望的是,压根没看到任何异常的东西。
这让我陷入沉默当中,难道阵眼不在这个位置?
可不对啊!
我记得先前那女人特意看了我一下我脚下的位置。
就在我疑惑的这会功夫,那青泉子在我旁边蹲了下来,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沉声道:“看你双眉紧凑,神聚于眉,应该还是童子身吧?”
我嗯了一声,就说:“母胎单身至今呢!”
他说:“想找到阵眼,有个最快速的办法。”
我一怔,下意识道:“童子尿?”
他点点头,“对。”
没任何迟疑,我立马对蔡蕤说:“蕤姐,你避一避!”
那蔡蕤俏脸一红,立马朝旁边走了过去,而那青泉子则也朝旁边走了过去。
待他们俩离开后,我对着先前那个位置就是一泡童子尿撒了下去。
令我郁闷的是,那个位置没出现任何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