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我朝蔡蕤笑了笑,就说:“没事,福根可以修复。”
“我怎么不知道?”那蔡蕤惊呼一声。
我笑了笑,就说:“这便是师傅要教你的第一招,不可局限于书本上的知识。”
说完这话,我心里郁闷的很,其实吧,福根这东西压根没办法修复。
可如果不这样说,蔡蕤肯定会说一大堆阻止的话,与其这样,倒不如来个善意的谎言。
而那蔡蕤听我这么一说,原本紧张的脸色明显轻松了不少,就问我:“师傅,需要我帮忙吗?”
我稍微想了想,就说:“先给算好我今天的大吉位,再找到厄运之神的位置。”
那蔡蕤嗯了一声,立马开始掐算起来,我则趁这个时间,在附近找了七块大小差不多的石头,又找青泉子借了一些蜡烛元宝。
等我弄好这些东西后,那蔡蕤已经算好了,她对我支支吾吾地说:“师傅,你今天的大吉位在。。。”
我一怔,皱眉道:“有问题?”
她嗯了一声,抬手朝旁边那口棺材指了过去,继续道:“在那棺材里。”
嗯?
在棺材里面?
我呼吸一紧,忙问:“你确定?”
她嗯了一声,支支吾吾地说:“我。。。我算出来的是这样,师傅,要不。。。你再算算?”
我瞥了她一眼,没猜错的话,她至少算了两次,也就是说完全没必要再算了,即便再算一次,结果估摸着还是一样。
再就是,我比较相信蔡蕤,虽说这家伙没办法使用法诀,但在择吉这一方面,她的天赋绝对是妖孽级别的。
正因为如此,我也没打算再掐算了,而是询问道:“厄运之神在哪个方位。”
她立马说:“正东方。”
嗯,正东方?
我下意识找了一下方位,就发现正东方居然是我刚才躺的那口棺材。
草,这特么是巧合,还是有人提前算过了?
玛德,这肯定不是巧合,否则也太特么巧合了吧!
那蔡蕤见我脸色不对劲,忙问:“师傅,我们是不是被算计了?”
我嗯了一声,沉声道:“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应该被人算计了。”
说话间,我径直朝旁边那口空棺材走了过去,然后招呼青泉子,“前辈,看着点。”
“好!”那青泉子点点头。
见此,我也没再说话,便开始捣鼓先前那七枚小石头。
按照我的想法是,将这七枚小石头以北斗七星的形状,摆在我身体四周。
考虑到我这次是坐在棺材里,只好将七枚小石头以北斗七星的形状摆在棺材附近。
等弄好这七枚小石头后,我点燃其中一张黄纸朝棺材内丢了过去,然后将剩下的蜡烛元宝交给蔡蕤,招呼道;“每隔八十一秒,烧一张黄纸在那小石头上面。”
那蔡蕤点点头,就问我:“蜡烛呢?”
我立马说:“插在七星阵的阵头跟阵尾,但必定等我彻底入定后,才能点燃。”
那蔡蕤重重地点点头,满脸担忧道:“师傅,会不会有人偷袭你?”
我笑了笑,就说:“你忘了我最近的运气了?”
那蔡蕤听我这么一说,原本紧张的面色,忽然变得轻松起来了,就说:“也对哈,师傅最近鸿运齐天,无论做什么事都会得心应手。”
我嗯了一声,也没再说话,脚下则朝棺材内跃了进去。
刚进入棺材,我的第一感觉是这棺材凉凉的,有股彻骨的寒意,尤其是棺材的底板宛如千年寒冰。
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那股凉意透过我的肌肤,侵入骨骼之中。
这令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草,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棺材底板会这么凉?
疑惑归疑惑,该办的事还是要办的。
深呼一口气,我稍微调整了一下情绪,便准备开始入定。
令我郁闷的是,也不晓得是我心里想的太多了,还是那屁股下面那股凉意太强烈了,这直接导致我压根没办法入定。
玛德,想要集五运六气于一身,必须要先入定,只有入定后,才能将自身的运气发挥到极致。
可现在这种情况,我根本没办法入定。
没任何迟疑,我立马开始默念《静心咒》。
只是,一遍《静心咒》下来,依旧没办法清除脑海中的杂念,也没办法让自己忘了身体上的那种寒意。
草,再这样下去,更加没办法入定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缓缓闭上眼,然后幻想自己身处大自然当中,继而开始默念《静心咒》。
足足捣鼓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样子,总算能彻底入定。
说来也怪,就在我入定的一瞬间,也不晓得是我想多了,还是咋回事,我感觉身体好似轻了不少。
仅仅是持续了不到七八秒的样子,身体忽然一重,没任何迟疑,我立马掐了聚气的法诀。
随着我的法诀,我只觉眼睛火辣辣的痛,像是有人拿着火把,不停地烘烤我的眼睛。
发现这种异常后,我也没敢耽搁,手头不停地掐着指决,嘴里则振振有词地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