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我心里憋屈的很。
玛德,老子好歹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可现在愣是被生活逼成了一个怂蛋。
这种憋屈感,真的是无法言语。
草!
难怪我师父以前总是说,能留在玄元街就尽量留在玄元街。
我现在算是彻底明白我师父当时的担心了。
深呼一口气,我下意识瞥了一眼躺在地面的青泉子,然后尴尬的笑了笑,便领着蔡蕤朝门口走了过去。
那蔡蕤好似有些不理解我的动作,皱眉道:“师傅,我们这是要去哪?”
我瞥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不吃晚餐了?”
“可。。。。”那蔡蕤好似还想说什么,我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就说:“在门口守着。”
说话间,我率先走了出去。
等来到门口的时候,也不晓得是我精神压力太大了,还是怎么回事,我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可当扭头朝后面看过去时,却什么东西都没有。
这种感觉当真是郁闷的很,我想过掐个法诀,试试这房子的深浅,考虑到青泉子刚才已经用过法诀了,我直接打消了这个念头。
草,不管了,等填饱肚子,再考虑其它事。
说白了,老子现在饿的一批。
随后的半个小时,我跟蔡蕤一直在门口待着。
在这期间,蔡蕤问了我几个问题,大致上是问我怎么不趁这个时间检查一下房子,又问我这房子是不是真的很邪乎。
诸如此类问题,我也没回答,仅仅是告诉她,今晚一直跟着我就行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期间,我让她在房子附近弄了一些泥土,约莫二两的样子,还从槐树上折了一截新鲜的槐树枝。
“师傅,送饭的人怎么还没来呀?”眼瞧天色就要彻底暗下来了,那蔡蕤有些急了。
我看了看手表,时间是六点四十的样子,夕阳已经彻底消失在地平线,黑夜正在逐渐吞噬仅剩的光明。
就在这时,一道汽车的轰鸣声传了过来。
扭头一看,是一辆灰色的五菱宏光的面包车,看着破破烂烂的,尤其是车头的地方,近乎看不到漆面。
很快,车子在我面前停了下来,从上年走下来一个年轻女子。
这女子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穿着一件花格子衬衣,一条黑麻布裤子,脚下是一双黑色布鞋。
至于她的相貌,看着特别奇怪,有股说不出来的恐怖感,整张脸近乎被疤痕给占据了,尤其是眼睛,左边比右边至少大了接近一倍的样子。
乍一看,还以为遇到鬼了。
再就是她右腿,像是有隐疾,走路时一直拖着整条右腿朝前。
看着她,我第一时间想到了一个神秘的职业。
守村人。
没错,就是守村人。
按照我师父的说法,他说,每个村子都会有个守村人,多数情况下,可以守护一个村子的平安。
而这类人多数是以傻,疯,丑为主。
眼前这年轻女人正好符合丑这一点。
想到这个,我朝蔡蕤打了一个眼色,沉声道:“你去把自己弄丑点。”
那蔡蕤好似有些不明白我意思,就准备问我原因,但我没给她这个机会,而是笑着脸朝那女人走了过去。
我一边走着,一边对那女人说:“靓女,今晚有啥吃的?”
那女人听着我的话,微微一怔,朝我看了过来,皱眉道:“你叫我什么?”
我笑了笑,就说:“靓女呀!”
她面色一沉,冷声道:“你是在笑长的丑吗?”
我连忙罢了罢手,“你多虑了,于我而言,相貌的美丑只是外在形象而已,一个女人美不美,主要是看内在。”
那女人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既然你看重内在,那你娶了我?”
嗯?
这女人不按套路出牌啊!
草!
现在咋办?
我不过是下跟她拉近点关系罢了,而现在。。。。
我尴尬的笑了笑,就说:“婚姻乃人生大事,我得听父母的安排。”
那女人好似看穿我的想法一般,冷声道:“又是个道貌岸然的虚伪人。”
我。。。我特么真心是无语了,总不能说明天娶了她吧。
无奈之下,我只好连忙岔开话题,问她:“是向老板让你来的么?”
她没理我,而是朝车子后面走了过去。
我连忙跟了上去。
很快,她打开车子后面,从里面搬出两个大纸箱,就说:“这里面有你们这段时间的生活用品。”
说话间,她朝车子里面钻了进去。
不到片刻时间,她下来了,手里拎着两个塑料袋,继续道:“这是你们的晚餐。”
我接过她递过来的东西,就说:“能帮忙把这些东西弄进房子么?”
她瞥了我一眼,冷声道:“我可不想死。”
说话间,她直接朝驾驶室的位置走了过去。
我有些急了,刚才之所以会主动跟她聊几句,目的就是从她嘴里套点有用的消息,如果让她就这样走了,不是白忙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