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聂奈二看了看我,皱眉道:“你弄痛我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连忙松开她手臂,又问她:“你刚才说那人不叫钱柏礼,这是什么意思?”
她再次看了看我,就说:“你说的那人,我听过我姐说过,只是。。。。”
说到这里,她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朝门口看了过去,像是在思考什么。
这把我给急的,差点没直接跳起来,就问她:“只是什么?”
“没什么了。”那聂奈二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闭着眼睛,看那架势是打算闭目养神了。
我特么…。
这叫什么事嘛,这不是故意吊人胃口么?
说实话,我是真心有点恼火了,这事关乎到能不能替我师父报仇,我自然不会让她打马虎眼过去,便拉了聂奈二一下,沉声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她缓缓睁开眼,扫视了我一眼,淡声道:“这事不能往外说。”
“为什么?”我皱眉道。
她立马说:“我姐说这事不能往外说。”
草!
我脸色刷的一下沉了下去,也懒得再理她了,没猜错的话,聂奈一应该也知道钱柏礼的事。
当即,我摸出手机,给聂奈一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大概响了七八秒的样子,电话通了,聂奈一的声音传了过来,她喊了一声魁首。
我也没心情跟她说什么客套话,就直接把钱柏礼的事说了出来。
我这边刚说完,那聂奈一立马开口道:“那人应该不叫钱柏礼。”
我呼吸一紧,她果然知道钱柏礼的事,就问她:“能说说他的事么?”
那聂奈一犹豫了一下,就说:“行,他的事在我们仙婆内部也是秘闻,鲜少有人知道他的事。”
随后,那聂奈一如竹筒倒豆子般,把她所知道的事全部告诉我了。
用聂奈一的话来说,那钱柏礼原先并不叫这个名字,而是姓聂,叫聂柏礼,跟她还沾了一点亲,后来因为父母双亡,那钱柏礼便离开了。
至于离开后发生了什么事,聂奈一说她不知道,不过,她说她曾见过钱柏礼一面,这才知道所谓的钱柏礼就是聂柏礼,但由于钱柏礼在外边做的那些事,直接导致她不敢说钱柏礼的身份。
除此之外,聂奈一还跟我说了一件事,她说,这些下年来,钱柏礼对她们还算不错,每隔一年都会差人给她们送一笔钱过来,直至三年前,才断了这个动作。
听完聂奈一的话,我陷入了沉思当中,就问她:“以你之见,他为什么对你们这么好?”
她立马开口道:“应该是我们仙婆曾照顾过他!”
这好像不对劲啊!
我记得赵村长说,钱柏礼在断牙村的那短时间,断牙村的村民对他也不错,结果呢?
当即,我把断牙村的事说了出来。
那聂奈一听完我的话,苦笑道:“我也不清楚了,但他对我们仙婆应该还算不错。”
说着,她补充道:“对了魁首,刚才的事,千万别说出去了,一旦说出去,钱柏礼得罪的那些势力,势必会把所有的怒火发泄在我们身上。”
我嗯了一声,哪怕她不说这话,我也不会把这事说出去,这不是沙雕才干的事么,就招呼了她几句,大致上是让她想起什么,就给我打电话,便挂断了电话。
我这边刚挂断电话,那聂奈二立马问:“我姐说了?”
我嗯了一声,也没说话,主要是脑海在想钱柏礼的事。
凭心而言,如果不是聂奈一告诉我这些事,我估摸着我这辈子都想不到这层关系。
玛德,这钱柏礼怎么会是仙婆的人?
这特么太不科学了啊!
就在我愣神这这会功夫,那聂奈二一直盯着我,俏脸尽是愧疚之色。
我哪能不明白她意思,她觉得刚才没把钱柏礼的告诉我,是对不起我。
“别瞎想了,我没怪你。”我瞥了她一眼,轻笑道。
“谢谢!”她缓缓开口道。
我点点头,也没再说话。
随后,我们俩盯着店子又检查了一会儿,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而在这期间,聂奈二问我昨天晚上有没有在店子发现什么。
我也没隐瞒,就把昨天晚上墙壁上的残肢断臂的水印全部说出来了。
令我诧异的是,我说完这事后,那聂奈二居然来了一句正常。
我问她原因,她支支吾吾老半天,愣是没说个完整的话出来。
不过,我也算是看出来了,她压根就没打算解释。
对此,我颇为无奈,却也无可奈何。
但话又说回来了,于我而言,我压根没指望她能帮我什么。说白了,她的存在,仅仅是保护我的安全罢了。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如果什么事都被她解决,那我不成了摆设吗?
要知道我来雁城,很大程度上是想历练一下自己。
心神至此,我瞥了一眼聂奈二,也没再说话。
刚好这个时候,那王楚尧从外边走了进来。
刚进门,他立马对我说:“魁首,你没猜错,我租的那房子,确实有类似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