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房门,正是王老四,在他旁边还站着一个人是赵武儿。
一看到他俩,没等我开口说话,那王老四率先走了进来,然后毕恭毕敬的喊了一声,“魁首!”
我点点头,示意他坐下。
“九哥!”那赵武儿也走了过来,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老四,看看这东西。”我摸出先前那枚黑色的铜钱,朝王老四递了过去。
他接过铜钱,端详了一会儿,皱眉道:“好像在哪见过。”
说话间,王老四将铜钱朝嘴里塞了进去。
没等我阻止,他用力咬了咬铜钱,然后盯着铜钱看了看,沉声道:“魁首,这东西你哪来的?”
我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朝王楚尧看了过去。
那王楚尧立马明白我意思,解释道:“从别人身上顺来的。”
那王老四好像不信,皱眉道:“不可能,这东西对那种人而言比性命还要珍贵,怎么可能让你顺来。”
我呼吸一紧,忙问:“你认识这东西?”
他嗯了一声,“确实认识,以前听一个朋友说过。”
说话间,王老四将铜钱朝我递了过来,继续道:“魁首,你再仔细看看这铜钱。”
我接过铜钱看了看,就发现这铜钱上面有两个牙印,而有牙印的位置则泛着金色。
定晴一看,确实是金色。
“这铜钱的材质应该是金子。”那王老四沉声道:“表面的黑色应该是被动物鲜血浇灌过的墨汁,据说能辟邪!”
说话间,他从我手里拿过铜钱,继续道:“没记错的话,这铜钱应该是仙婆的铭牌。”
草!
仙婆?
那林嫂是仙婆?
等等!
我呼吸一紧,忙问:“你意思是,只要是仙婆,身上都会有这种铭牌?”
他嗯了一声,“对,这她们之间相认的根据。”
“相认?”我皱眉道:“你意思是她们之间并不认识?”
“对!”那王老四沉声道:“据我知道的东西来说,她们之间并不认识,有一部分潜伏在玄元街,有一部分则四处游荡,而能证明她们身份的唯一凭证,就是这铜钱了,好像…叫……。”
说到这里,那王老四死劲捶了捶脑门,皱眉道:“玛德,怎么想不起来了。”
“魁首,给我几分钟时间!”那王老四说了这么一句话,立马站起身,然后在房间内走来走去。
随着他的走动,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如果弄清楚这铜钱的名字,接下来的事会好办很多。
就这样的,整个房间万籁俱寂。
足足过了差不多三分钟的样子,那王老四面色一喜,“涝令,对,这东西叫涝令。”
听着他的话,我先是一怔,后是猛地想起一个东西,涝片。
没错,就是涝片。
当初我去东兴镇办事时,那胡洁曾经给了我一个东西,是涝片(详情可翻阅八十八章),再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玩意居然直接烙在我后背了。
再后来,我特意找王瞎子打听了一下关于涝片的事,那王瞎子说,涝片的怨气太重了,得封印。
而现在…居然出现了所谓涝令。
这让我不得不联想到涝片。
当即,我朝王老四看了过去。
那王老四一见我眼神,下意识朝后退了几步,“魁首,你…你不想喜欢男的吧!”
“滚!”我笑骂了一句,就问他:“你确定这东西叫涝令?”
他嗯了一声,“百分百敢确定!”
“那你看看我后背这东西。”说话间,我立马脱了上衣,露出后背给他看。
那王老四紧紧地盯着我后背,那王楚尧跟赵武儿也凑了过来。
“这东西像是一面令牌!”那赵武儿皱眉道。
“确实有点像!”那王楚尧附和道。
倒是那王老四一直没说话。
“老四,看出什么东西没?”我催了一句。
那王老四在我后背摸了几下,“魁首,把涝令借给我用用!”
我也没犹豫,立马把涝令朝他递了过去。
那王老四接过涝令,沉声道:“可能有点痛,你忍着点!”
嗯?
有点痛?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只觉后背传来灼烧感。
刚开始的时候,这股灼烧感特别奇怪,像是七八只蚂蚁在撕咬我的皮肤,可不到十秒的时间,那种感觉愈来愈强,等到最后,我只觉好像有人拿着烧红的铁块,在我皮肤上不停地游走!
说实话,这股疼痛感真不是常人能容忍的,但我愣是没吭一声。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作为明吾山的魁首,肯定不能在王楚尧跟王老四面前喊痛!
就这样的,足足持续了差不多三分钟的样子,那种灼烧感终于消失殆尽了,取而代之的是清凉感。
这种清凉感有股说不出来的舒服感。
“魁首!”就在这时,那王老四终于开口了,他沉声道:“你后背这…这东西,好像…好像是涝片。”
嗯?
这家伙居然认识涝片?
我强忍心头的疼痛感,就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