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这不对啊,先前进来的时候,并没感觉到什么寒意。
而现在…怎么会变得这么冷?
莫不成有人在门口动了手脚。
心神至此,我朝王楚尧看了过去,就说:“王兄,看着点瘸子叔,我去外边。”
没等王楚尧说话,我将水符贴在门上,继而拉开房门跑了出去,然后又将房门关上。
站在门外,我丝毫不敢耽搁,又摸出一道水符贴在房门上。
也不晓得是我的错觉,还是怎么回事,我总觉得这外边特别奇怪,至于哪里奇怪了,我却说不出来,如果真要说我的话,我只能说外边没有房内那么冷,相反还有点炙热的感觉。
所以一个问题冒出来了?
现在该怎么办?
稍微犹豫了,我微微闭目,就打算感受一下附近的气场。
说白了,无论这外边是什么情况,气场肯定不会骗人。
只是,当我感受了一会儿后,就发现附近的气场毫无任何问题。
草!
这特么…好邪门啊!
我暗骂一句,下意识伸手摸了摸房门,很奇怪,房门的左边寒意彻骨,右边却灼热的很。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错觉,又朝房门摸了摸。
没错。
这房门真的是一边热,一边冷。
等等!
难道是这房门的原因?
我立马掐了一个神光术打了下去,毫无任何反应,也就是说这房门没问题。
活见鬼了。
现在气场没问题,房门没问题,到底是哪出问题了?
站在房门外,我陷入了沉思当中,下意识摸出香烟,抽了几口。
就在这时,房门开了,开门的是刘瘸子,他沉着脸,朝我招了招手,说:“进来下!”
看着他的脸色,我心里咯登一声,不会是发生什么了吧,就立马朝房内钻了进去。
刚进入房间,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我就感觉好像有双手重重地推了我一下,好在我反应能力还算快,勉强稳住了身形。
只是,当我扭头一看时,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草,刚才这一下,绝对是真实发生的。
倘若是平常,我或许还会以为是错觉,但现在这种情况不同,我第一反应是这房门肯定有问题。
“瘸子叔!”我压低声音喊了一声,然后朝那房门瞥了一眼。
那刘瘸子立马明白我意思,饶有深意地瞥了一眼那房门,低声道:“这是他的家事,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
对啊!
这是杜天明家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而我这次过来,是为了弄清楚茶楼的事。
想到这个,我整个人轻松了不少,也懒得再想这些破事了,对于我们择吉师来说,不多管闲事,也是一种美德,就问刘瘸子,“是不是那老头出现意外了?”
刘瘸子嗯了一声,抬手朝那老人指了过去,沉声道:“好像…死了。”
嗯?
好像…死了?
我有点懵,什么叫好像死了。
玛德,死了就是死了,没死就没死。
我哪里敢多想,立马朝老人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只见,那老人静静地躺在地面,杜天明则蹲在旁边,也不晓得是伤心过度,还是怎么回事,那杜天明一动不动,哪怕我走到他旁边,依旧是毫无任何反应。
令我诧异的是,那王楚尧一只手将林嫂死死地摁在地面,另一只手则是紧紧地捂住林嫂的嘴巴。
见我过来,那王楚尧面色一喜,忙问:“魁首,你刚才在外面没遇到危险吧?”
我摇着头说了一句没有,然后朝刘瘸子看了过去,皱眉道:“刚才发生什么了?”
那刘瘸子叹息一声,“具体怎么回事,我也没弄清楚,刚才仅仅是把玄空盘收起来,就变成这样了。”
草!
不至于啊!
我立马朝林嫂瞥了一眼,又问:“她是怎么回事?”
那刘瘸子苦笑一声,解释道:“她认为我们杀了杜天明跟他父亲。”
说着,他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我懂他意思,估摸着是林嫂想报警。
不过,现在我也没心情搭理这些小事,就在那老人旁边蹲了下去,先是探了探他脉搏,后是探了探他胸口。
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老人没有脉搏,却有心跳。
草,难怪刘瘸子会说好像死了。
这特么确实是好像死了啊!
我又立马探了探杜天明的脉搏跟心跳,跟那老人的情况一模一样。
这…是活死人?
“九儿!”那刘瘸子在我旁边蹲了下来,沉声道:“这事恐怕有点棘手,我…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瞥了他一眼,轻笑道:“瘸子叔,就咱俩这关系了,你跟我说什么客气话。”
没等刘瘸子开口,我继续道:“再者说了,这事我也有责任,而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怎么处理他们爷俩。”
那刘瘸子紧盯着杜天明爷俩,足足沉默了差不多一分钟的样子,缓缓开口道:“恐怕还需要找个人过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