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不会吧!
我呼吸一紧,忙问:“你意思是开在这下面?”
那杜天明点点头,“对,开在地下!”
玛德,居然真的开在地下!
这特么也太扯淡了吧!
不过,想到是五十年前,我又忽然释怀了,就问他:“当年那茶楼出事了?”
那杜天明没说话,而是再次摸出一只香烟点燃,猛地吸了好几口,方才开口道:“确实出事,且…跟现在出现的事故,一模一样!”
“啊!”我惊呼一声,忙问:“你意思是,当年也是同时有人办喜酒跟丧酒?”
他点点头。
我又问:“也有女人死在那?”
他再次点点头。
等等!
我忽然想起刘瘸子跟我说的一句话,他好像也提过这事,只不过,当时刘瘸子仅仅是提了一句,五十年前…。
没猜错的话,刘瘸子当时要说的事,跟杜天明要说的应该是同一件事。
换而言之,刘瘸子也知道这事。
可刚才杜天明却让我别告诉刘瘸子。
这特么不是自伤矛盾了么!
当然,这些话我没问出来,而是问他:“当年那事,你父亲是怎么处理的?”
那杜天明犹豫了一下,沉声道:“魁首,您看这样成不,我带您去一趟我家,您亲自问问我父亲,如果刘老师愿意的话,您也可以带上他。”
如果刘老师愿意的话?
他这意思是刘瘸子不会去?
直觉告诉我,这里面应该有着什么故事,就说:“行,我试试!”
“那麻烦魁首了。”说完,那杜天明拉开抽屉,从里面摸出两扎钞票朝我递了过来,“一点心意,还望魁首莫嫌弃。”
我瞥了一眼他手中的钞票,淡声道:“这算见面礼还是?”
“这是茶水费!”那杜天明一边说着,一边将那两扎钞票放在我手里。
我也没客气,直接拿过钞票,抽出最上面的一张,又抽出最下面的一张,然后拿起剩下的钞票晃了晃,都是真钞,就说:“那行,这茶水费我收下了,至于处理这事的费用,你跟瘸子叔商量。当然,因为这里面有我们玄元街挑错日子的原因,我会让刘瘸子减少一部分费用。”
说到这里,我语气陡然冷了下去,沉声道:“但你也知道,这事应该不能完全怪挑错日子。”
那杜天明连忙开口道:“魁首说的是,哪怕没挑错日子,这事迟早也会发生。”
听他这么一说,我有些没反应过来,我还以为这杜天明会狡辩几句。不过,想到我是玄元街魁首的身份,我立马释然了,估摸着他是不敢得罪我。
随后,我跟他又聊了几句,都是关于去他家的事,用他的话来说,他父亲的神智有点问题,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尤其是提到五十年前的事,病情会加重。
对此,我是真心不知道说啥了,就问他,这种情况下还怎么询问当年的事。
他给我的解释是,刘瘸子有办法搞定这种情况。
聊完这些东西后,那杜天明领着我直奔二楼。
令我诧异的是,刚到二楼,那杜天明立马对我说:“魁首,我去楼下等你们。”
说完,他径直朝一楼走了过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感觉莫名其妙的,就觉得他跟刘瘸子之间应该存在着某种分歧。
不过,我也没多想,直接朝二楼的大厅走了过去,就发现刘瘸子正蹲在尸体旁边,像是在检查什么。
我立马走了过去,大致上瞥了一眼尸体,这是一名二十左右的女人,看着挺清纯,属于黑长直那种,邪乎的是,她双眼像是闭着的,可细看之下,又像是睁开的。
再就是,我发现这女人身上穿的并不是什么红色的婚纱,而是白色的。
“九儿!”那刘瘸子朝我招了招手。
我连忙走了过去,皱眉道:“瘸子叔,不是说这女人是穿着…。”
没等我说完,那刘瘸子朝我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然后缓缓开口道:“你看看她右手!”
我立马蹲下身,朝这尸体的右手看了过去。
一眼!
仅仅是一眼!
我整个人都不舒服了。
只见,那女人右手的手指居然呈一个掐法诀的动作,像是道家的冲天指。
草!
这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她会掐着冲天指的法诀?
我立马朝她另一只手看了过去,跟我预想的差不多,她左手掐着朝地指。
玛德,一个冲天指,一个朝地指。
一天一地。
这…。
我立马朝刘瘸子看了过去,就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那刘瘸子瞥了我一眼,沉声道:“这女人的…生辰八字,可能…可能也有问题!”
说着,刘瘸子脸色一凝,嘴里振振有词地念叨着了几句,然后猛地朝那女人的腹部戳了下去!
下一秒!
那女人刷的一下坐了起来,双眼瞪的大如牛眼。
说实话,这忽如其来的一幕,是真的吓到我了,好在我也算见过世面了,仅仅是一瞬间便恢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