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的,我们俩一前一后的朝大巫殿走去,谁也没说话。
而我好几次想开口问几个问题,但看到王楚尧脚下急促的步伐,我直接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旦我问出来,估摸着也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反倒还会讨人嫌,倒不如不问。
大概走了十几分钟的样子,那王楚尧忽然停了下来,他先是朝我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后是一把拉着我,朝侧边的耳室走了过去。
被他这么一拉,我整个人有点懵,玛德,这家伙到底搞什么鬼啊!
当即,我下意识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就发现在离我们不到三十米的位置有着一道房门,那房门用宏伟二字来形容也不足为过,估摸着得有接近二十米高,宽的话,至少也得八米以上,而在房门正上方的位置是一块牌匾,牌匾内用黑底金字,写着三个字。
有一说一,那三个字,我是真不认识,这倒不是我没文化,而是那三个字不像是汉字,更多的像是少数民族的文字。
不过,没猜错的话,那三个字应该是大巫殿。
这让我郁闷的很,就在十几分钟前,那王楚尧还说要去大巫殿,怎么快到大巫殿门口,却…朝侧边的耳室走了过去?
仅仅是一瞬间,我立马明白这家伙的打算,估摸着是察觉到什么了,要不就是…这家伙要耍阴招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那王楚尧拽着我来到耳室。
说是耳室,其实也不是耳室,因为我们现在站的地方除了光秃秃的墙壁,还是光秃秃的墙壁,面积估摸着不到五个平方,更夸张的是,这耳室还有股特别奇怪的臭味,像是米田共被风化后散发的那种气味。
就在这时,那王楚尧拉了我一下,然后抬手朝正上方指了过去,低声道:“你应该能上去吧?”
嗯?
上去?
我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
只见,在离地面约莫十五米高的位置,有着一根房梁。
这房梁挺粗,估摸着得有八十公分厚,而再往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我一怔,下意识问:“去那干嘛?”
那王楚尧瞥了我一眼,解释道:“我已经将这地下世界研究透彻了,想要去大巫殿,这房梁是唯一的办法。”
我皱了皱眉头,这家伙应该是想通过那房梁溜进大巫殿。
只是,他的话好像前后矛盾了。
按照他先前的说法,我们俩中了返阳术,施术者可以知道我们的任何举动,换而言之,即便我们通过那上面的房梁进入大巫殿,施术者也能知道我们的行为。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无论做什么事,都是掩耳盗铃的行为啊!
当即,我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那王楚尧先是一愣,后是沉声道:“事到如今,我也不骗你了,先前那个返阳术是我弄的。”
嗯?
他弄的?
虽说我先前怀疑可能是他弄的,可…当他承认后,我居然有些不适应。
这也正常的很,要知道在这之前,我还怀疑是周聋子在暗示我什么。
可现在…王楚尧毫无征兆的告诉我,那返阳术是他弄的。
这…。
瞬间,我心中生出一股悲哀感,就觉得隔行如隔山,凡事都是让王楚尧牵着鼻子走,这让我十分不爽。
玛德,一旦被他抓住主动权,接下来的一切都是他说了算。
更重要的是,以后随便发生什么事,他一句是我们的巫术就给掩盖过去了。
草!
看来得改变这种局面才行啊!
深呼一口气,我瞥了他一眼,也没说话。
而那王楚尧见我看着他,尴尬的笑了笑,就说:“闵村长,作为合作对象,我自然想让你彻底站在我这边,这才捣鼓了先前那么一个返阳术,不过,你放心,我对你绝对没什么坏心思。”
草!
都这样了,还能没坏心事?
不过,我现在的关注点不在这,而是忙问:“你那个返阳术,真能把一个小时内发生的…。”
没等我说完,那王楚尧打断了我的话,解释道:“对,确实能清楚的记录着一个小时内发生的任何事,当然,也得有前提。”
“什么前提?”我忙问。
他解释道:“怎么说呢,我给你打个比方吧,我的返阳术好比你们外面世界的摄像头,只要人站在摄像头的范围内,摄像头便能记录下来,而我的返阳术跟摄像头的原理差不多,但…我的返阳术只能维持一个小时,且消耗也特别大。”
好吧!
他这么一说,我倒理解了一些。
只是,另一个问题又冒出来了,冯轻舟最后到底怎样了?
我立马把我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那王楚尧沉默了一下,苦笑道:“我给你施展返阳术,你还不明白我意思么?”
嗯?
仅仅是一秒钟,我立马明白过来了,颤音道:“周聋子最后…救了冯轻舟。”
他点点头,“对,他确实救了冯轻舟,也正是因为他救了冯轻舟,我才会决定跟你合作。”
我立马明白他意思,估摸着他全家被杀的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