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领头那青年先是扫视了一眼附近的环境,后是跟另外几人商量着什么。
由于有点距离,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从那青年的形态来看,估摸着是在说一件极其中重要的事。
原因在于,领头青年每说一句话,都会扫视另外几名青年一眼。
“九哥,你有没有发现这些人有个共同点。”那赵武儿忽然开口道。
我一怔,下意识道:“什么共同点?”
“这些青年都是人。”那赵武儿缓缓开口道。
嗯?
都是人?
我特么…咋那么想抽他呢。
玛德,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么,就说:“你瞎说呢!”
“九哥,我没瞎说,他们真的都是人。”那赵武儿有些急了,连忙开口道。
没等我开口,那冯轻舟先是捂住赵武儿的嘴巴,责备道:“你声音小点呀!”
说着,他朝我看了过来,对我解释道:“九哥,我懂他意思,他意思是这些人都是普通人。”
嗯?
普通人?
对啊!
如果这些青年是普通人,为什么大半夜会跑这地方来?
闲得无聊?
不对!
肯定不对!
当即,我紧盯着那群青年,就发现领头那青年吩咐几句后,直接在车头上坐了下去,然后摸出香烟,点了起来。
“九哥,看他们这架势,像是在等人。”那冯轻舟低声道。
我嗯了一声,我也看出来了,那群青年确实像是在等人。
等等!
这群人不会是等我们在客源站遇到的那个青年吧?
闪过这个想法,我跟冯轻舟对视一眼。
很显然,我们俩想到一块去了。
草。
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在客运站遇到的那青年,恐怕…有点身份啊!
就这样的,我们三人也没再说话了,而是一直盯着那些青年。
在这种等待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至冯轻舟拉了我一下,低声道:“好像有车来了。”
回过神来,我立马朝远处看了过去,就发现在离我们约莫两百米的位置,有灯光照过来,很微弱,不像是大巴车的灯光。
难道是距离太远了?
我下意识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是凌晨两点。
按照时间来算的话,此时那青年乘坐的大巴应该快到了才对。
可…那灯光不像是大巴的车灯啊!
在这种疑惑中,那灯光离我们愈来愈近,愈来愈近。
等我彻底看清楚时,我整个人都懵了,这哪里是大巴车,分明就是一辆电瓶车,而开电瓶车的是一名四十出头的男子。
玛德,难道先前那司机把我们送错地方了?
就在疑惑这会功夫,那冯轻舟的呼吸声忽然变得紧促起来,就听到他说:“九哥,电瓶车后面坐着一个人。”
我立马朝那电瓶车看了过去,就如冯轻舟所说的那样,电瓶车后面确实坐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一直苦苦等待的那青年。
一看到那青年,我们三人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一丝欣喜。
草,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只见,那青年从电瓶车下来,领头的青年连忙将车钥匙丢了过去,紧接着,像变戏法似得,他又给那青年整了一套衣服,是一袭黑色的长袍。
不到片刻时间,那青年换上黑色长袍,径直朝粪叉车子走了过去。
看着他的动作,我们三人彻底懵了。
玛德,他不会直接开粪叉车离开吧?
如果真是这样,我们三还在这蹲个p?
令我们松口气的是,那青年走到粪叉车旁边时,好似想到什么了,又把车钥匙朝领头那青年丢了过去,继而独步朝正前面走了过去。
随着那青年马迈动不发,领头那青年犹豫了,也连忙跟了上去,后面那些人则紧紧地跟在领头青年的身后。
“那人果然不简单,居然能让一群富二代唯他马首是瞻。”那冯轻舟低声嘀咕了一句。
我也没说话,脑海则开始思索,怎样跟着那青年。
从眼下的环境来看,一旦我们动作稍微大点,肯定会被那青年发现,如果离那青年近一点,也会被发现,更操蛋的是,看那青年现在的穿扮,很有可能是巫师。
咋办?
咋办?
我有些急了,下意识朝赵武儿看了过去,就问他:“有办法跟着那青年而不被发现么?”
“很简单!”那赵武儿淡淡一笑,“给他们几个人下个降头就行了。”
嗯?
下降头?
“什么降?”我忙问。
那赵武儿自信一笑,“这个么,简单的很,看我的。”
说罢,那赵武儿猛地朝空中一抓,也不晓得那家伙是运气好,还是手法快,等他再次张开手掌的时候,掌心已经出现两只蚊子,邪乎的是,这两只蚊子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居然停在他掌心一动不动。
我正准备问赵武儿要干嘛,那赵武儿已经有了动作,他先是碎碎地念叨着什么,后是抬起另一只手朝蚊子身上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