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们三人又说了一会关于朱雀投江局的事情,用那赵武儿的话来说,说是想要在玄元街破了这个局,不太可能,唯有找到周聋子,再用布局者的心头血,便可破了这局。
我问他,朱雀投江局放在密室内,会不会给玄元街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那赵武儿告诉我,说这朱雀投江局并不是单单的一个局,而是由三个阵法组合而成,但又不同于普通的阵法,具体是怎么回事,他说他也不知道,他仅仅知道这种朱雀投江局只有巫师才能捣鼓出来。
我问他原因,他说,这里面牵扯到巫师的一些巫术。
不过,令我松口气的是,他告诉我布在密室内的东西,应该是朱雀投江局的头局,对玄元街不会有任何影响。
我问他什么是头局,他说,所谓头局类似北斗七星阵的阵首,仅仅是起到一个引导的作用。
商量好这些东西后,时间大概是傍晚六点的样子,没任何迟疑,我领着冯轻舟跟赵武儿走出店子,按照我的想法是,先去跟刘瘸子打声招呼。
毕竟,接下来一段时间,都是由他帮我看店子,如果不去打声招呼,面子上过不去。
令我诧异的是,我们刚走出店门,那刘瘸子跟苗老居然出现在店子门口。
我先是跟苗老打了一声招呼,后是对刘瘸子说:“瘸子叔,未来一段时间得麻烦你了。”
那刘瘸子点点头,也没说话,倒是苗老紧盯着我,沉声道:“九儿,把你的傀首令借我用一下。”
我有点不明白他意思,但他要用魁首令,我肯定得给他。
当即,我把魁首令交给他。
那苗老结果魁首令,仔细看了看,皱眉道:“遇到危险,这魁首令能救你一命。”
说话间,那苗老开始教我使用魁首令。
令我无语的是,他所教的东西其实只有一个动作,就是让我遇到危险,可以将魁首令朝半空中抛去,我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说,你这样做就行了。
我忽然觉得我被苗老耍了,考虑到他的身份,我也不好说出来,只好笑着脸说:“行,我记下了。”
那苗老把魁首令还给我,又招呼了几句,大致上是让我注意安全,又说我代表着玄元街,别给玄元街丢脸了。
告别周聋子跟刘瘸子,我们三人租了一辆的士,直奔火车站。
路上,可能是考虑到这次明吾山之行太危险了,我们三人都没说话,气氛显得有些压抑。
大概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我们三人到达火车站。值得一提的是,在车上的时候,我买了三张从羊城到北宫市的火车票,时间是今晚七点零五分。
“九哥!”刚到火车站,那冯轻舟喊了我一声。
“怎么了?”我疑惑的看了一眼他。
“这次,谢谢你了。”那冯轻舟满脸真诚的说。
我抬手在他胸口捶了一下,“说什么傻话呢,是我谢谢你相信我才对。”
那冯轻舟还想说什么,我直接罢了罢手,就说:“行了,别婆婆妈妈的了,在这等着,我去取票。”
等我取好票后,时间是18点四十,我们三人急匆匆的进入候车室,好在一切还算顺利,七点的时候,我们三人总算上了火车。
要说坐火车真不是人干的事,尤其是长达20几个小时的坐票,再加上我们三人心事重重。
这不,从火车站出来,我们三人已经是疲惫不堪了。
“轻舟,现在怎么去明吾山?”虽说疲惫,但该办的事儿还是得办,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他稍微想了想,就说:“我记得我师父带我去明吾山的时候,好像出了火车站,还…还得去一趟客运站,搭…客车。”
“去哪的客车?”我忙问。
那冯轻舟也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四下看了看,像是在回忆着什么,我则朝赵武儿看了过去。
那赵武儿一看我眼神,立马明白我意思,就说:“我只是听我爷爷跟村长说的明吾山,没去过。”
玛德,如果冯轻舟想不起来,这就尴尬了。
好在那冯轻舟记性还算不错,就说:“九哥,我知道怎么去了,从这边过去,应该会有个客运站。”
说话间,他立马朝前面走了过去,我跟赵武儿连忙跟了上去。
在冯轻舟的带领下,我们大概走了十几分钟的路途,最终在一个叫天擎客运站的地方停了下来。
“九哥,你先等等,我再找找记忆。”那冯轻舟丢下这么一句话,朝客运站里面走了过去。
见此,我跟赵武儿对视一眼,就听到他发牢骚道:“九哥,他不会找不到吧!”
我瞪了他一眼,也没搭理他,径直朝旁边的一名保安走了过去。
走到保安面前,我大致上扫视了他一眼,这是一名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看着挺精壮的,应该是退伍下来的。
“大叔,问一下,去明吾山应该坐什么车?”我摸出华子,递了一根上去,笑呵呵地问。
那保安扫视了我一眼,也没接我递过去的香烟,皱眉道:“明吾山?”
我嗯了一声。
他罢了罢手,“没听过什么明吾山。”
嗯?